第731章 阿莱斯特:全部揍一遍!(1/2)
「每日一次的暴怒……」
阿莱斯特陷入沉思:「这听起来,倒是颇有些月之子的风格。
「暴怒除却属于『罪与罚』的领域,同样也属于鲜血领域。我认为它应该建立在爱之道途或者超越道途的能力之上——要麽是一种诅咒丶要麽就是一种仪式。」
「而这里就是问题所在,阿莱斯特小姐。」
西雅尔多王子的表情严肃。
他端起自己身前的红茶,将其摆在左侧:「如果这是一种诅咒,那麽说明这种无序的暴怒本身就是他们想要达成的目的。可如果这是一种仪式……」
紧接着,他又将三块方糖放到右侧的空杯中。
他正要将左侧的那杯红茶倒进空杯,就看到阿莱斯特伸出茶杯,将自己只喝过两口的红茶倒了进去,让方糖沉浮着逐渐溶解。又将那已经倒空的茶杯直接翻过来,盖到了这个茶杯之上……让他除了两个倒扣在一起的茶杯之外,什麽都看不到。
西雅尔多微微皱眉,低头看向阿莱斯特。
而阿莱斯特只是若无其事的接着说道:「那就说明,这只是『手段』。对方还想要藉此达成其他的目的……对吧?」
「……是的。」
西雅尔多王子点头应道:「所以我不怕这是诅咒,而怕这是我认不出来的仪式……因为如果是后者,那说明他们想要搅动的混乱甚至还要远大于此事。」
他说着,低头看着被倒扣着的茶杯掩盖着的茶杯,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阿莱斯特小姐突然这麽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
「您的意思是,」他尝试揣测着这位年幼月之子的暗示,「这是某种被掩盖着的阴谋?我们看不到它的真相,是因为这一切被另一个仪式掩盖住了?」
「还挺能猜的。」
阿莱斯特嗤笑一声,站起身来。
她微微侧头,回看一眼西雅尔多王子与他身边名字不是很吉利的占星术士先生:「我的意思是,别在这喝茶了——给你扣上,免得你屁股黏在这椅子上。」
听到她的话,芬里尔乾笑着:「阿莱斯特小姐,您这言语会不会有点……」
……太过粗俗?
他没有说出后半句,但阿莱斯特却显然听懂了。
她只是嗤笑一声:「你要是觉得礼貌能够解决问题,也可以去请舞会上的大小姐们来为王子殿下跳个舞。
「你们是请我来杀人的——希望你们能有这个意识。还是说……」
阿莱斯特看向西雅尔多王子:「您不会觉得,现在莱比锡的问题不用杀人也能解决吧?」
「……备车。」
短暂的沉默过后,西雅尔多王子果断开口答道:「我们回白鸽歌剧院。」
「——现在吗,殿下?」
芬里尔吃了一惊:「但现在已经太晚了!根据星象显示,我们要是现在回去也肯定赶不上什麽……」
「哈,忘了你的星象吧!」
阿莱斯特张狂的笑着,微微倾斜的身体像是喝红茶喝到微醺一般:「在我面前,那种东西没有用的。
「我说那边出了问题——它现在就要出问题。」
「呃……好吧。」
芬里尔有些无奈,但他显然有身为下属的自觉。见西雅尔多王子态度坚决,他也就立刻行动了起来。
而西雅尔多王子则转头向阿莱斯特问道:「是月之子的直觉吗?还是有什麽证据?」
——倒也没什麽证据。
阿莱斯特心说。
主要是按惯例来说,自己在接近这种特殊事件的时候,总会遇到自己缠上来的麻烦事……
就像是名侦探出门总要遇到案件一样……虽然她身上的问题似乎是因为什麽「因果太重」的缘故,但至少表现上是一样的。
虽然阿莱斯特没法直接三选一,然后选唯一有不在场证明的那个人……但她至少可以确定,只要莱比锡出现了这种级别的麻烦,那麽自己一定甩不脱。它早晚会缠到自己身上。
她绝对不相信,因为自己没进门听歌就被王子殿下拐走了,这事就能这麽结束了——别的不说,蜜獾不是自己带来的人嘛,她那边遇到麻烦也是一样的。
阿莱斯特自己虽然有「阿莱斯特·克劳利」这个无比真实的假身份,然而蜜獾的身份却是完全的虚假。
虽然真要被盘问身份,她这位刺客大师大不了直接开无双杀出来,但那样就一定会给鹰眼惹麻烦丶会进一步降低鹰眼组织的风评……毕竟第五能级的道途之力的残馀太清晰了,星锑又有一大堆的占星术士。
——求求你们不要发现我好不好,不然我就只能把你们都杀掉才能完美潜行了。
「起错名了。」
想到这里,阿莱斯特感叹了一句:「遗憾捏。」
不该叫艾吉奥的,应该给她起名叫康纳。
「……什麽?」
西雅尔多王子不确定自己是被忽略了而没有被回答,还是这就是阿莱斯特的答案。一时感到有些迷茫。
「伱这个人啊,就是太讲究逻辑了。」
强拉着似乎因为晕车而有些抗拒的塞勒涅重新回到车上,阿莱斯特叹了口气,伸手拿出胸口的化妆镜。
只见镜子一闪,阿莱斯特就再度变回了贝亚德女士。
那稚嫩的声音也因此而骤然变得沙哑而颇具磁性:「这是你们炼金术师的通病吗?亦或是均衡者的宿命……
「我有一个姐姐,也是你这个问题——均衡者习惯于用理性解析世界,思维反而容易因此僵化。」
「……僵化?」
西雅尔多王子喃喃重复道。
但他显然很在乎炼金术,因此下意识的反驳道:「假设我们通过解析世界丶最终得到解释一切的『大公式』,那其实就不应该存在任何问题。」
「……原来你是『大公式』派系的炼金术师啊,真是少见。」
阿莱斯特笑道。
「大公式」派系,又被称为「最接近智慧道途的均衡者」。他们的均衡之举同样也是为了解析,解析也同样是为了应用,但他们试图寻找一种「万用的解答法」,一个「能够解释一切问题的究极答案」。而这往往也可以被理解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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