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一章 凤姐:都这个份上了,怎麽能?(2/2)
凤姐连忙起得身来,两轮酥翘丶丰圆的盈月似有几许颤颤巍巍,看向那少年,脸上笑意嫣然,轻声说道:「珩兄弟过来了?正要说祭祖的事,珩兄弟这几天准备什麽时候操持着?」
贾珩轻声道:「凤嫂子挑个吉日就好了,主要不能和月中的大婚日子冲突。」
凤姐闻言,艳若桃李的脸蛋儿嫣然一笑,声音娇俏而柔媚,说道:「我也是这个主张,那个是月中,还有七八天,那这样吧,就定在明天吧,倒也是黄道吉日。」
贾珩点了点头,落座下,沉静如古井寒潭的目光投向那花信少妇,问道:「凤嫂子,那就这般定下,凤嫂子是还有别的事儿吧?」
「就知瞒不过珩兄弟。」凤姐对上那审视的目光,不由笑了笑,伴随着一阵香风扑鼻,近前而坐,柔声说道:「这不是我那个兄长?他的生意已经做起来了,就想问问你的意见。」
贾珩放下茶盅,说道:「那凤嫂子随我来。」
凤姐闻听此言,芳心勐地一跳,犹豫了下,轻手轻脚起得身来,随着贾珩向着里厢而去,至于平儿则是左右张望了下,连忙蹑手蹑脚地在门口望着风,而那张清丽脸颊早已经红了半边儿。
贾珩绕过一座木质山河屏风,缓步在小几旁的一张梨花木椅子上落座,看向那姿容艳丽的花信少妇,轻声道:「凤嫂子,坐罢。」
凤姐缓缓落座下来,姿态娴雅,那张妍丽丶明媚的玉容上挂着浅浅笑意,拿着香妃扇扇着风,但从鬓角到下巴的汗珠仍是汗津津的落在秀颈上。
少妇一张丰艳脸蛋儿笑意烂漫,轻笑说道:「珩兄弟,我的兄长现在做的生意,平常客人不太多,正说发愁的不行呢。」
贾珩皱了皱眉,问道:「凤嫂子,我也不怎麽通着商贾货殖之道,凤嫂子问我是问错人了吧?」
他一眼看去,就能捕捉到凤姐那隐藏在目光深处的情欲渴望,心头难免起了几分逗趣之意。
凤姐面上笑容繁盛不减,说道:「珩兄弟不是朝堂重臣,对这些商贾小道不可能不知,我这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说着,放下茶盅,将一只素手放在小几上。
她也不知自己为着什麽,就是想过来见见他。
「那我想想法子。」贾珩点了点头,不由伸手握住那纤纤素手,触觉微凉,温软的掌心似有一些汗水渗出。
凤姐娇躯轻颤,恍若触电一般,而那张瓜子脸顿时羞红了半边儿,芳心砰砰跳个不停,但却没有抽开,只是螓首坐正襟危坐状,任由着那少年把玩。
贾珩道:「凤嫂子,咱们有半年多未见了吧?」
其实倒也有怀念那天晚上,那种肌肤相亲的触感,凤姐的确是人如其名。
「嗯,是有半年没有见着了。」凤姐贝齿咬了咬下唇,脸颊红艳如霞,而声音已有几许颤抖。
贾珩松开凤姐的手,轻声说道:「凤嫂子……这是想我了吧?」
凤姐忍不住转动一张艳媚无端的脸蛋儿过去,却见那少年已牵着自家的手,径直起得身来。
旋即身子不受控制一般,被轻轻一带,离座起身,转眼间,已经跌跌撞撞到了那蟒服少年的怀里,凤姐顿时芳心大乱,全无平日嬉笑怒骂之态。
「珩兄弟,你……唔~~」凤姐抬起艳丽如霞的脸蛋儿,刚要说些什麽,却见那温热气息阵阵扑面而来,而后是难以抵御的侵袭自檀口而入。
肆无忌惮,风卷残云。
凤姐轻哼一声,象徵性地推拒了下,连忙阖上了眼眸,继而是一股晕晕乎乎之感袭来,心神就已陷入惊涛骇浪当中。
这人是少年国公,她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的。
凤姐在电光火石之间,在心底这般对自己一本正经地说着,但没有多久,就已不知何故,双手不自觉攀上了那蟒服少年的腰肢。
贾珩双手扶住凤姐的削肩,四目相对,问道:「凤嫂子,有没有想我?」
凤姐对视一眼,似被那目光灼了一下,闪开一旁,莹润微微的粉唇轻启,低声说道:「没,没……」
然而,凤姐忽而娇躯一颤,分明是身前现出阵阵异样,凤眸睁开一线,羞恼交加地看向那俯身食雪的少年。
「珩兄弟,别……别乱来了。」凤姐芳心一跳,分明是感受到雪人变幻,声线已经渐渐颤抖起来,几不能自持。
就在这时,贾珩起得身来,凑到丽人耳畔,轻声道:「凤嫂子,那要不我先走了?」
凤姐:「???」
这人又亲又摸一通,占尽了便宜,现在给她说要走?
捕捉到那丽人眉眼间现出得一抹气恼,贾珩将凤姐重又拥至怀中,感受着丰腴款款的娇躯在怀中颤抖不停,捏着凤姐光洁白皙的下巴,问道:「凤嫂子,最近在府上忙着什麽?」
这让凤姐心头生出一股屈辱和难以言说的异样,那张彤彤如霞的脸颊红润欲滴,往日凌厉的丹凤眼不敢看贾珩的眼神,垂下目光。
只是声音仍有着几许娇俏,颤声道:「这些天,也没有忙什麽,陪着老太太说着话,打理着府中的生意,比不得珩兄弟在外面打仗的,唔~」
却是那人再次凑近而来,噙住了自家唇瓣。
凤姐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再次闭上眼睛,心头暗骂了一句,都是这混蛋逼迫着她,不是她不守妇道。
须臾,贾珩离了两瓣柔润,拉过凤姐的纤纤素手,掌心这会儿已有微汗泛起,从凤姐身后环住腰肢,凑到秀颈之畔,问道:「凤嫂子说刚才王仁兄弟的铺子生意不太好?」
凤姐娇躯剧颤,分明是被捉弄的身上异样涌起,抿了抿粉唇,声音娇俏说道:「兄长他不怎麽会做这等生意,最近经营惨澹,珩兄弟说那海贸的生意,能否让兄长也插上一手?」
贾珩堆着雪人,问道:「凤嫂子,原先是让他做着海贸生意,凤嫂子没给他说?」
凤姐丰腴款款,用红楼原着的话说,体格苗条丶风骚,腰间全无一丝赘肉,尤其坐在膝上的丰圆酥翘,隔着轻薄的夏裳,多有常人不及之处。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大一会儿,就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凤姐自也感受到身后少年的心神季动,芳心狂跳,几乎颤栗当场,微微垂下螓首,声音带着一抹慌乱,说道:「珩兄弟,兄长他还是惦念着赌坊生意,我劝过他几次,珩兄弟不理会他就是了。」
贾珩轻轻解着丽人裙带,道:「赌坊生意可是缺德的生意,咱们家不好沾惹着。」
凤姐「嗯」了一声,轻声说道:「珩兄弟说的是,当初那印子钱,我老早就没放着了。」
花信少妇说着,语气似乎像向大人炫耀着自己成绩的小孩子。
贾珩笑了笑道:「凤嫂子比着以前,是长进了许多。」
说着,故意问道:「凤嫂子今个儿怎麽没有穿着诰命服?」
凤姐:「……」
什麽诰命服?念及往事,芳心深处不由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羞臊。
当初也不能说是她的错,再说,纵是她的错,上次是阴差阳错,现在……可是他主动抱着自己的。
这般胡思乱想之间,心神一颤,就觉得一股难以言说的颤栗袭遍了身心。
贾珩附在凤姐耳畔问道:「凤嫂子,这些天在家里有没有想我?」
凤姐闻言,脸颊羞红如霞,眸光莹润如水,本来不想回答着,但还是忍不住啐骂道:「谁想你!」
这个混蛋都在问着什麽,这让她怎麽回答?
贾珩笑了笑道:「凤嫂子这是不承认呐。」
也不多言,伸出二指。
凤姐闻言,看向那少年倏分倏离之间的藕断丝连,一张艳丽脸颊如火烧云一般,再难忍住羞恼,嗔怒道:「你…你住口啊。」
正要说些什麽,却觉心神一顿,自己竟是被托将起来,正疑惑不定着,忽而心神颤栗。
凤姐秀眉微蹙,嗔目以视。
贾珩问道:「凤嫂子寻我,不就是为了这个?」
凤姐鬓发间的金钗流苏荡起秋千,一张艳冶娇媚的脸颊嫣红,细气微微,嗔怒道:「谁是为了这个,明明是你强迫着我。」
这人欺负着她不说,还倒打一耙。
当初是谁说的一场梦?现在偏偏又欺负着她?
然而这时,却觉那少年忽而一顿,凤姐一时间贝齿咬着粉唇,原本微微眯起的丹凤眼也渐渐张开一线,妩媚流溢的妙目之中满是疑惑之色。
贾珩道:「我有些累了,既然凤嫂子不喜,咱们还是算了吧?」
凤姐:「……」
啊,这怎麽能累着?什麽算了?这不上不下的?
旋即,反应过来,明白身后之人是在故意捉弄自己,暗暗啐骂了一声,非要见着她的丑态吧?
然而,果如贾珩所言,凤姐忽觉空…来风,心神一顿,凤眸见着一丝讶异。
凤姐心神大急,这个混蛋,都这个份上了,怎麽能?
贾珩附耳在凤姐耳畔,打趣道:「凤嫂子,要不还是算了罢。」
凤姐冷哼一声,愣是一句话都不说,但抓住贾珩的手,却紧紧不松手。
但没有多久,却见那少年忽而转过身来,从正面抱着自己。
凤姐怔忪原地,丹凤眼中满是疑惑之色,倏而秀眉蹙了蹙,目光羞恼地看向那少年,鬓角的汗珠已经冲散了脂粉。
正疑惑之间,遽然起得身来,连忙搂住贾珩的脖子,惊声道:「珩兄弟你做什麽?」
贾珩也不多言,向着里厢而去。
凤姐已是羞不自抑,连忙搂着那少年的脖颈,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心头暗骂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