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2章 端容贵妃:姐姐她怎麽可以和子钰(2/2)
待与甄晴闹了一会儿,贾珩倒并没有在坤宁宫多作盘桓,而是想了想,打算去看看宋皇后还有自己的一对儿龙凤胎。
宫苑,后宫
宋皇后一袭藕荷色长裙,手中正在拿着针线,缝制着一件小孩的衣裳,那张丰润可人的脸蛋儿满是母性的气息,神情专注无比。
就在这时,一个女官进入殿中,对着宋皇后,低声说道:「娘娘,卫王来了。」
宋皇后闻听此言,雪肤玉颜上,可见欣喜之色难掩,道:「宣。」
不大一会儿,只见那蟒服青年举步进入厅堂之中,凝眸看向宋皇后。
宋皇后语气中难掩欣喜和雀跃,问道:「你过来了?」
贾珩问道:「娘娘,洛儿呢。」
宋皇后腻哼一声,然后,看向一旁的小孩儿,朗声说道:「在那里呢,你去看看。」
陈洛虚岁也有两岁了,这会儿糯声唤道:「姐夫。」
贾珩转眸看向那粉腻嘟嘟的小孩儿,面上现出一抹欣然笑意,说道:「洛儿乖。」
说着,近前,一下子抱起陈洛,心头也有几许亲近。
宋皇后道:「这几天,洛儿可是念叨着你呢。」
贾珩抱起自家儿子,来到一方绣墩之侧,缓缓落座下来。
宋皇后眸光蕴着关切之色,低声道:「本宫听女官说,朝廷的兵马已经出征巴蜀了。」
贾珩道:「今日兵马出征,大军已经出征了。」
宋皇后关切问道:「多久能平定这场叛乱?」
贾珩道:「现在还不好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而宋皇后看向一旁的女官,说道:「去将小皇子抱下去吧。」
女官近前,抱着陈洛下去。
待周围侍奉的下人都离得殿中,贾珩也凑近而去,落座在宋皇后近前。
许是贾珩这会儿凑得近了,宋皇后也闻到那蟒服少年身上的脂粉香气,芳心醋意大起,羞恼道:「这是刚刚和那妖妇痴缠过?」
贾珩道:「娘娘,先前进宫说了一会儿话,别的也没有什麽。」
宋皇后娇叱一声,道:「那刚刚别抱我家洛儿。」
什麽说一会儿话,只怕又是在一起厮混。
贾珩:「……」
怎麽就不能抱洛儿了?
宋皇后冷声道:「这次怎麽没有亲自领兵出征?」
贾珩面色微顿,低声道:「京中局势太过险恶,我不好出京在外,不利社稷安定。」
宋皇后闻言,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熠熠妙目当中不由现出一抹讥诮之色,低声说道:「怕了?」
贾珩道:「怕什麽?我什麽时候怕过。」
宋皇后翠丽修眉之下,目光紧紧盯着那蟒服青年,问道:「你要自己坐那个位置?」
贾珩:「……」
甜妞儿这是看出来了。
宋皇后冷声道:「汉家天下立国百年,天下人心不知多少人心慕汉室,你想要再进一步,只怕会引来朝野内外的反对之声。」
见贾珩面上现出思索之色,宋皇后道:「不如将本宫的洛儿立为皇帝,到时候,这皇位给你自己坐也没有什麽两样了。」
贾珩心头古怪了下,说道:「那现在一样是我的孩子。」
宋皇后颤声说道:「你……」
贾珩轻轻拉过宋皇后的纤纤素手,轻声说道:「咱们不说这些了,好不容易见着一次,又是提这些。」
宋皇后轻哼一声,似是嗔恼几许,说道:「你刚刚和那个骚狐狸厮混过,不要再来寻本宫。」
贾珩这会儿轻轻揽过宋皇后的肩头,一下子凑到那柔润微微的唇瓣上,亲近而去。
宋皇后那张脸蛋儿酡红如醺,狭长丶清冽的美眸沁润着柔波潋滟,啐道:「一股骚狐狸的味。」
贾珩伸手轻轻捏着那光洁圆润的下巴,对上那柔情蜜意的美眸,道:「那我走。」
说着,起得身来,作势欲走。
宋皇后秀眉之下,那双莹润剔透的凤眸清冽而闪,没好气道:「你敢。」
贾珩闻言,转眸看向丽人,那张明媚如霞的脸蛋儿上,开始现出一抹莫名之意,说道:「那走也不让走,留也不让留,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宋皇后闻听此言,雪肤玉颜的脸蛋儿上,不由蒙起一层羞红如霞,嗔恼说道:「那你刚才别来啊。」
过来又招惹她做什麽,这会儿身上都黏糊糊的。
贾珩也不多说其他,搂过丽人的肩头,柔声说道:「咱们到里厢叙话。」
宋皇后轻轻应了一声,也不多说其他,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两侧似有丰润彤彤的晚霞浮起,明媚动人。
……
……
却说两人痴缠之时,福宁宫,宫殿——
端容贵妃正在与自家儿子八皇子陈泽叙话,主要是问及陈泽的学业,待陈泽叙完话,离开了厢房。
端容贵妃顺手拿起一份小几上的书册,那张清丽如玫瑰花瓣的脸蛋儿上见着一抹思索。
忽而,丽人想起一桩事,需要和宋皇后商量,遂起得身来,离了殿宇,向着外间而去。
此刻,宋皇后所居的殿宇当中——
贾珩正在抱着丰腴款款的丽人,颠簸穿行。
宋皇后秀美如瀑的螓首之上,华美丶明丽的云髻上下,正自轻轻摇晃不停,那张脸蛋儿明媚如霞,汗珠沿着脸蛋儿无声滑落,滴入精致如玉的锁骨当中。
宋皇后心神惊悸,雪颜玉肤的脸蛋儿上可见红晕团团,犹如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浮浮沉沉。
却说端容贵妃因是临时起意,并未唤着女官随行,一路沿着回廊而来,此刻,近晌的日光照耀在梁柱之间,将丽人的身影投映在雕花轩窗上,拉长了几许。
端容贵妃行至窗棂之畔,忽而心神微动,分明是听到窗棂之中隐隐传来的细弱响声,带着几许熟悉。
丽人先是一愣,继而就是一怔。
这声音……宫中怎麽可能会有男女欢好之声?
其实,这也是随着贾珩逐渐掌控皇宫内的局势,宋皇后就在防备耳目所察一事上有些疏惫。
或者说,一位失了权势的前皇后,伺候的宫人和内监也少了许多。
端容贵妃心头起疑不已,蹑手蹑脚而去,说话之间,就已来到窗户之侧,伸出一根手指沾了唾沫,点在罩在窗棂的窗纸上,屏住呼吸,向里间观瞧。
少顷,就见得里间令人胆战心惊的一景,只觉心神震撼,难以自持。
只见那蟒服少年正抱着那丽人,狂飙突进,而那一幕实在太过震撼人心。
端容贵妃那张粉腻嘟嘟的脸蛋儿酡红如醺,娇躯颤栗,只觉心神震惊莫名。
姐姐她怎麽可以和子钰……这般胡闹?
端容贵妃这会儿只觉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嘴巴张了张,喉头发干,而那张靡颜腻理的脸蛋儿先是一白,继而面红耳赤。
贾珩抱着宋皇后,正进入了关键时刻,忽而心头生出一股异样,似被人窥伺之感。
见贾珩停将下来,却听得怀中丰腴香软的丽人酥媚刺骨的声音带着几许颤抖:「子钰,怎麽了?」
贾珩定了定心神,继续行事,道:「没什麽。」
旋即,又是犹如竹节折断的声音噼里啪啦地响起,在这一刻让宋皇后再次陷入滔滔不绝的江河洪流当中。
端容贵此刻看着里厢一脸深陷情欲之态的宋皇后,芳心羞恼莫名。
姐姐怎麽能这样?
宪宗皇帝尸骨未寒,如何能做出这等事来?还有子钰,怎麽能够这般胡作非为?
端容贵妃脸蛋儿涨的通红,想要拔腿就走,但这会儿脚下好似生根般,想要离开,却又好似如着了魔般。
她非要看看姐姐是如何对不起宪宗皇帝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