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我压十文钱我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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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9章 我压十文钱我赢

    见李之桃和吹水驹被揍,余者虽然看热闹,却并不惊奇。

    被赵忠义修理过的人,如过江之鲫,他们又能算老几。

    两人挣扎着起身,再看赵忠义的目光里,就带着些畏缩了。

    他们没见过这种招数,直来直去效率极高。

    再看周围,这里都是狠人惹不起!

    李之桃看清了赵忠义的脸孔,记得昨天赵传薪可是喊「兄长」的。

    赵传薪是谁?

    开口便让你怀疑人生的主,他能客客气气的对待一个人,这个人想来就很了不起。

    赶紧低头认错:「是我错了。」

    说完,灰溜溜去扶吹水驹。

    赵忠义捡起地上的荆条:「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清廷腐朽,但它代表不了中华。你身为中华儿女一部分,以后断不可说这种不负责的话了。即便有此想法,千万不要在我面前讲出来。」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走到了这个位置,容不得赵忠义像以前那样为小家而活。

    「是,我知错了。」

    等赵忠义离开,全程看戏的张大全才再次满脸憨厚的上前:「你俩整理一下,马上要进行下一项训练了。」

    吹水驹摸着被撞的生疼的胸口:「张连长,那人是谁?好犀利的身手!」

    「他是保险队营长,赵忠义。他的拳脚,至少在鹿岗镇是无敌的。他要是挑大枪,估计伱俩命都没了。当初,传薪和他还有宝贵,三个人拎着刀枪冷兵器,全歼了荷枪实弹的一队绺子。忠义一杆大枪,只在眨眼间连挑死了三人。」

    竟然还有这种往事?

    怪不得赵生他无法无天,没有枪的时候就敢拼有枪的,有了枪估计天都敢戳个窟窿出来。

    接下来是冷兵器训练,主修刀斧。

    李之桃握着刺刀,不停的戳刺草人身上标记出来的要害。

    乳下右肝左脾,心窝隔膜,心脏颈动脉,上中下腹,腕踝关节大筋……非刺即挑,不玩虚的,要麽你死,要麽你失去战斗力。

    张大全在旁边指点,说:「若不能让敌人死,那你就得死,没有机会大战三百回合的。除非你们能像传薪那样,枪枝弹药火力无限。」

    吹水驹愕然:「为何赵生就能无限火力?」

    张大全理所当然道:「他是法师,会法术,你们也会吗?」

    「啊这……」

    两人练的手掌又涨又麻,几乎失去知觉。

    被教训后,却不敢再抱怨什麽。

    别人的稻草人,只有要害处越刺越深。可他们的稻草人却千疮百孔,这就是差距。

    还有保险队进行实战训练,两人各拿一把黑色的软塌塌的刀,彼此对刺。

    谁先刺中谁得分。

    吹水驹在休息喝水的时候问:「张连长,他们用的那种东西,为何是软的?」

    「那叫橡胶刀,是用机器塑形的工业制品,自然是软的。传薪从国外带回来的,俺也不太懂。」

    刘永和也在对练之列,他连连刺翻了五人,到了第六人才因为力竭输下场去。

    别看只是简单的戳刺,对力道和速度的掌控,对时机的把控,都需要耗费极大的体力心力。

    他一边擦汗一边向这边走:「大全,这两位是?」

    简单的介绍了一番。

    刘永和听说这两人和他一样,也不属于鹿岗镇的一员,倒是略感亲切攀谈了几句。

    吹水驹恭维道:「你的刺刀技术很厉害的,在港岛那些人都拼不过你。」

    「呵呵,我这算厉害?」刘永和笑了:「这里,刺刀技术在我之上的,至少有七八人。最厉害的是高丽,一把刺刀无敌手,连赵营长都不行。不过,论枪法我能排第三!」

    李之桃惊奇问道:「另外两人是谁?」

    「第一是传薪!过了三百米,看人就如拳头那麽大。可传薪能击中六百米开外的目标,我怀疑有更好的枪,他能打的更远!第二是那个眯眯眼,他叫二肥子,别看眼睛小,但有神光,也有百步穿杨的技术!」

    深山毕竟藏猛虎,大海终须纳细流。

    李之桃想到,小小鹿岗镇藏龙卧虎,和他们一比,自己两人倍感渺小。

    下午实弹训练,两人过了一把枪瘾。

    鹿岗镇保险队能不计弹药成本的练枪,让两人咋舌不已。

    这打的不是子弹,是钱!

    接下来的障碍射击训练,又让两人大开眼界。

    二肥子亲自上阵。

    在没喊开始的时候,二肥子不动如山。

    不动如山,侵略如火,其徐如林,其疾如风。

    砰砰砰……

    射完一梭子,立即更换弹夹,快的令人眼花缭乱。

    砰砰砰……

    长枪短炮,有什麽用什麽,枪枪中靶!

    最后将枪一丢,抄起刺刀击杀最后的草人,收功!

    计时人员拿着怀表上前:「连长的技术又有精进,比之前快了一秒!」

    张大全给两人解释:「当速度到了极致以后,每进步一秒都难如登天。战场上争分夺秒,慢半拍就是个死!障碍射击,高丽和二肥子不分伯仲。你们要学的还多着呢!下午有冬季滑雪训练和力量训练,中午要吃的饱饱的。」

    在这里吹水驹都不敢吹牛逼了,他弱弱的问:「张连长,你擅长什麽?」

    张大全憨厚的挠挠头:「啥都不擅长,啥都能达标。」

    「……」

    ……

    赵传薪今天起来后,被人邀请去杀猪。

    以往都是快过年了才杀年猪,现在日子过的好了,到了冬天就开始有人杀。

    因为天冷了肉能冻住,从现在一直能吃到来年开春。

    旁人七手八脚的去按猪,那猪发出的真是杀猪般的惨叫。

    赵传薪在旁边咋咋乎乎:「诶,你按脑袋。张老四,你按屁股。王青,你特麽扯猪腿干啥?你……」

    反正光说不干。

    终于有人怒了:「来来都让开,传薪能耐,让他上。」

    赵传薪傻眼了:「别介啊,我这人力气小,按不住的。」

    「你在边上净添乱,早知道不叫你了!」

    「瞧瞧你这说的是人话麽?我至少指挥有功,分半个后鞧是没问题的!」

    「还分后鞧?猪尾巴棍也不给你一根!」

    赵传薪一看,不露一手你们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他露胳膊挽袖子:「按好了,让你们见识见识俺老赵这一刀的风情!」

    说着,掏出精灵刻刀,写意的在猪的脑门上那麽一点。

    原本挣扎嗷嗷叫的猪,那一对小眼睛瞬间就直了。

    啪叽,倒地上!

    赵传薪看愣神的众人,说:「愣着干啥,赶紧捅一刀心脏放血,别捂膛了!」

    趁这时候放血还能放出来,过一会儿血都散了也凝固了。

    而赵传薪则收刀,伫立一旁,满脸都是高手寂寞!

    接下来就是刮猪毛。

    大锅和水壶一起烧水,烧开后拿出来浇在猪身上。

    水一烫,猪毛便容易刮下来。

    赵传薪儿时参与过这种活动,长大了就少见了。

    一群人冰天雪地中喷吐白气,大人干活小孩捣乱,最是热闹不过。

    有人见赵传薪闲着,就说:「传薪,你去捅肥肠。」

    赵传薪见挂着板油的肥肠,「哕」了一下:「爱谁去谁去,我可不弄这个。」

    一个鼻涕娃站出来掐着腰喊:「这个俺行。」

    赵传薪立马扒拉他的脑袋,将他推一边:「很显然,这个你不行!」

    这种活,得细致的人来处理。

    有勤快人接了活,赵传薪手里多了个粗盐袋子:「这袋子盐带上,用这个洗的乾净。」

    盐这种东西永远必不可少,清廷为了筹款,已经准备将盐业收归国有。

    平头百姓哪里愿意浪费盐,那人就说:「用盐太奢侈了。」

    有些人吃肥肠,吃的是味道。

    哕……

    有些人吃肥肠,吃的是口感,比如赵传薪,得洗到拿日本去能做刺身的地步……总之,必须洗乾净的。

    这人只好将盐接了,跑去洗肥肠了。

    可等他回来,赵传薪发现那袋盐没用多少。

    盐袋子上不知粘着什麽东西,那人还好心的递还给赵传薪。

    「不用不用,你拿回家腌咸菜吧,我平时口轻,很少吃盐。」

    那人欣喜的将盐袋子收起来,又省了一笔家用,真不错。

    而赵传薪却打定了主意,一会儿说啥也不吃肥肠了。

    大骨头下锅,后面酸菜下锅。

    赵传薪在厨房帮闲,忙的不亦乐乎。

    等都做好了,他第一个上炕,倒了蒜酱等待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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