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5章 单闯柏林城市宫(2/2)
从多瑟河上岸,在一片片规划好的放牧草场中穿行,经过农田丶退化的沙地丶河流丶农田丶草场丶河流……
从格伦贝格到弗里萨克再到米赫伦贝格……
赵传薪几乎以为他们已经迷路的时候,星月才对他说:「我们已经抵达了柏林的郊区。」
然后赵传薪又回归了哈弗尔河。
从哈弗尔河与拉贝河交汇处到现在不过走了四十多分钟,但蜿蜒的路线拉伸了赵传薪的观感,让他觉得走了很久。
星月说:「走过一次后,下次我能给你规划更科学的路线。」
赵传薪摇头:「算了吧。」
这一路上他看到了延绵平整的农田,晶莹剔透的湖水,通体雪白的盐山,山峦叠嶂间的巨桥,未被开垦的树林和一些古怪的石群。
景色不能说不好,城市不能说不热闹,但赵传薪提不起兴致。
柏林河道四通八达,赵传薪从哈弗尔河并入施普雷河,沿河向东行驶,两岸的巴洛克奢华风格宫殿逐渐多了起来。
赵传薪便知道,他要抵达市中心了。
果然,当赵传薪看到了柏林城市宫前面的海神喷泉时,星月提醒:「到了,据我所知,威廉二世便住在此处。」
赵传薪上岸的地方有士兵守卫,他们已经看见了河水里造型奇特的交通工具,正伸脖子望呢,赵传薪便跳出了一代游侠,收起同时纵身越向码头,星月助力。
这里是皇帝的行宫,没有钢筋混泥土要塞和固若金汤的堡垒,只有戴着尖顶丶蒙着卡其色盔罩头盔,穿着原野灰色和金色纽扣的士兵,像是呆头鹅一般伸着脖子。
他们扯着带有红色滚边的裤子,伸手扶住头盔,布兰登堡式袖口略显浮夸华丽,白色的领章倒是很乾净。
等赵传薪跳上了岸,他们才如梦初醒:「你是什麽人?」
「我是你爸爸。」赵传薪抬手一巴掌。
啪……
禁卫步兵让赵传薪扇进了河水里,这人显然水性不佳,加上天寒地冻,扑腾着呛了几口水才呼救。
其馀禁卫步兵大惊失色,抽刀的抽刀,拿枪的拿枪。
赵传薪拉住一个禁卫步兵头盔带子,将他拉的低头弯腰,顺势膝撞。
咣……
这人脑瓜子嗡嗡的。
赵传薪抽出他的佩刀,一招达摩渡江,将后方士兵喉咙刺穿。
远处,穿着带彩色底板领章立领乌兰卡上衣丶戴着大盖帽的禁卫骑兵骑马冲了过来,口中哇哇大叫,拔出腰间配枪。
赵传薪摸向后腰,抽出飞刀甩出。
嗤……
禁卫骑兵军官捂着脖子落马。
赵传薪推着禁卫步兵的胸口往前走,抽出另外一把飞刀投掷。
嗖。
「额……」
端着毛瑟M1898挂刺刀的骑兵冲锋过来,想要绕过自己人将赵传薪挑死。
赵传薪好整以暇,搂起西装下摆,飞刀回旋。
嗤,嗤!
骑兵胸口和腹部分别中招,被豁开两条骇人的口子,怕是内脏和肠子都被划开了,尖叫着落马。
赵传薪隔空抓去,毛瑟M1898落地前被他接住。
他左肘一个肘击,被挟持的步兵脑袋后仰晕了过去。
赵传薪拿枪带刺刀挡住敌袭戳刺,顺势窝心脚。
砰。
这人倒飞。
「咔嚓」上膛。
赵传薪开枪。
砰。
超神!
赵传薪收了枪。
换上如今当家花旦的吸音寒铁打造鹿岗M1907,垂在腰侧向柏林城市宫大门走去。
恰好里面有俩守卫士兵冲出,赵传薪手腕上翻,手肘向后,四十五度夹角,油根火药让9×19帕拉贝鲁姆子弹,枪口初速远大于350m/s,威力甚至超过.357马格南。
好在枪管够长,加上消音器,而赵传薪力量远超常人,枪口倒是能压住。
噗噗!
两声极其微弱的还没放屁响的动静后,出来两人胸口各中一弹。
不幸的是命中点均为心脏,不幸中的不幸是两个人的心脏都没长偏。
靠近柏林城市宫大门,赵传薪戴着眼镜,面无表情躲在门旁,等另外两个守卫冲出。
噗,噗。
两人爆头。
赵传薪点上雪茄,连软金甲都没穿,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见过银河的男人,怎麽会将一颗星放在心上?
百米内,星月稳如老狗;五百米内,星月又准又稳。
赵传薪在大厅里踱步,看着人群四散奔逃,这座行宫足够大,可供躲藏处甚多。
普通人,赵传薪不去管。
但有个老家伙试图去摸腰间的镜面匣子,赵传薪闪现他面前,薅住他头发枪口抵住其咽喉。
噗!
老家伙倒地。
眼镜上,有一队八人组合抱团企图团战。
赵传薪将剩馀子弹倾斜在楼梯口,滑下弹夹换上新的,却收了鹿岗M1907,取出战弓,副肢持弓,左手控弦,如此可摆脱清弓难看不雅观的拉弓动作。
他静静直立,待对方以为他弹尽粮绝而微微露头的时候,一发爆裂箭瞬发而至。
清军未入关前,因为材料的限制,只能造重弓。
清弓被称为标枪发射器。
打法是——行至近前,抵面而发。
一发重箭将敌人钉在地上。
赵传薪在沈-阳故宫博物院见过实物,后来更是拥有了一把超强磅数的战弓。
只是这把战弓和清初时满人用的弓又有所不同,至少射程够远,不必行至近前抵面而发。
轰……
八人死的死,伤的伤。
赵·全武器大师·传薪信步上楼。
他在楼梯转角处抓住一士兵衣领:「威廉二世在哪?」
士兵内伤吐血。
赵传薪无奈将他松开,士兵委顿在地。
刚上楼梯,转角处钻出一人。
赵传薪撰住对方手腕,右手炮锤怼在其喉咙处。
咔嚓。
舌骨碎了。
显然此人颈部血管受损,立即出现内出血状况。
赵传薪按住他的脑袋朝墙撞去。
咣。
倒地。
柏林城市宫大门西南向,上二楼,赵传薪朝西北方向走廊走去。
他看见第三个房间里,有人拿着步枪对准门口守株待兔。
于是当他走到房间外,掏出温彻斯特M1897,斜着朝门开枪。
轰!
房门碎裂。
砰,砰。
屋里的人拉栓速度还挺快,极快的开了两枪。
赵传薪掏出星月M1908手雷,拉掉栓默数两秒丢了进去。
轰。
然后他看也不看继续往前走。
但在柏林城市宫外面看到的可就不同了。
窗户被震碎,玻璃碴子飞溅,一股烟雾顺着窗户探出,有一只残手掉在了外面地上,手指头还勾动了一下。
在走廊拐角处,赵传薪抓住一个皇宫仆人。
赵传薪用星月教他的德语问:「威廉二世在哪?」
仆人惶恐,脸色煞白,连打三个激灵:「在,一般在三楼。」
「你指一下。」
仆人不敢反抗,指了指上方方向。
赵传薪将她放开,转头上楼。
果然,在仆人指的那个三楼房间,里面有俩侍卫顶着门,星月探查到里面还有个四五十岁的妇女。
赵传薪放缓脚步,靠近门的时候连开了两枪。
听见倒地声后,他推门而入。
奥古斯特·维多利亚惊恐的往后挪着:「你不要过来呀……」
赵传薪叼着雪茄龇牙乐:「威廉二世让我来的,世界这麽多皇帝中,唯独他的要求最奇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