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 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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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的没错。」

    「谁?」

    「赵传薪。」

    立花小一郎面色大变:「来人,来人……」

    参谋掏出了手枪,紧张兮兮的对着门外。

    两道红光闪过,参谋连手带枪一同落地,同时声带部位被切无法开口,死不了,叫不出,立花小一郎光是看着都难受。

    赵传薪推门进了司令部。

    立花小一郎抽出墙上挂着的武士刀:「赵传薪,你敢杀我,我们将与你全面开战。」

    赵传薪点上雪茄笑道:「你正好说反了,杀了你就能平息战争。」

    「我们援军就快到了!」

    「呵,你们运兵舰已经让我凿沉,你的援军已经喂王八了。」

    立花小一郎无疑是怕的。

    可年近五十的他,一步步爬到驻韩国宪兵队司令官这个位置,容不得他退缩。

    他举着武士刀谈判:「赵传薪,如果你此时撤军,我可以保证说服军部既往不咎……」

    「瞧把你给能的。还他妈既往不咎?」赵传薪乐了:「今晚上就是来取你狗命的,多说几句,只是让你多恐惧一会儿而已。」

    他抽出和泉守兼定,拔刀出鞘,灯火光芒在刀身流转:「来来来,别让人说赵某胜之不武,给你个先手的机会。」

    立花小一郎看出来了,今天恐怕难以善了。

    他咬牙举刀朝赵传薪冲了过来。

    赵传薪闪身云手反撩。

    嗤……

    立花小一郎脖子多了一条血线。

    参谋惊恐的看到赵传薪猛地一脚踹出,立花小一郎身体倒飞,脑袋却因惯性留在原地,赵传薪伸手,恰好薅住下落头颅上的头发。

    赵传薪走过去将参谋的断腕处烫止血,随手丢下一封信:「我知道你们把持了韩国朝堂,所以我要你们日本和韩国双方签署协定,信中所述土地尽归我所有。萨哈林南部就不必了,那本就属于我们中国!」

    说完赵传薪拎着头颅飘然离去。

    ……

    白羊下葬,立花小一郎人头祭之。

    葬礼上,赵传薪一身黑。

    白羊下葬处就在刘永和那片茔地,连同战死将士一同安葬。

    接了丧条的人都来了,所以阵仗很大。

    来的人有的拿着锡箔做的银锭,或者带几串长锭,连同纸钱什麽的一并烧了。

    各种白竹布的挽联随风飘摆。

    白羊没什麽亲人,但其馀下葬将士却多半有家人。

    赵传薪随大流,送上赙仪,不按职位高低,每人家送拾圆。

    别以为多,南方的富豪送赙仪都不少于这个数。

    他是最后给的,给完就走,不想听这些亲属致谢什麽的。

    只是外面有不少记者等候多时。

    他们见赵传薪黑裤子黑皮鞋黑衬衫黑墨镜,肃穆的吓人,各个不敢造次。

    来之前,同行朋友已经嘱咐过赵传薪不喜拍照的规矩。

    赵传薪摆摆手:「边走边说,别在墓地现眼。」

    记者问:「赵先生,你真的杀了日本驻韩司令立花小一郎麽?」

    赵传薪瞥了他一眼:「建议去买个望远镜,人头就在坟头的盘子里放着呢。」

    记者五分好奇五分刁难:「赵先生,难道你不担心日本会发起大规模反击?」

    「清廷担心了好多年,你看窝囊成啥逼样了?」

    「……」

    另一个记者问:「赵先生,日本是否答应割让土地?」

    「听说明治被炸了。」赵传薪点上烟:「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遗憾。」

    「遗憾什麽?遗憾他被炸?」

    「遗憾他没有被炸死。」

    「……」

    赵传薪吐了个烟圈问:「你们发表文章,日本人会不会看见?」

    「会。」

    「我要求日本人和韩国共同签署协定,当然主要是日本主导。如果他不同意,或许赵某就要为韩国伸张正义了,呵呵。如果日本增兵,如今只能向仁川和旅-顺派兵,我会在海上拦截他们的战舰。」

    「赵先生,您想让日人获悉此消息?」

    「对,就是让他们知道。」

    「您不担心北边沙俄趁机作乱?」

    「尼古拉二世最好不要妄动。他造轰炸机暗算我一事,我还没找他算帐呢。如果他敢动,老子就要斩首行动了。」

    「何为斩首行动?」

    「去莫斯科,砍了他脑袋,勿谓言之不预!」

    众记者倒吸凉气。

    赵传薪真的是什麽话都敢说!

    但是立花小一郎还不是说被砍头就砍头?

    话本里常有「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说,现实里赵传薪全然做到了,并且防不胜防。

    忽然有《申报》记者问:「赵先生,不知你是否听说,近来有山东莱-阳人曲诗文,杀妻女盟誓率众造反,要求当地县令废除苛捐……」

    赵传薪冷不丁顿住脚步,摘了墨镜问:「你说他杀妻女?自己妻女?」

    「额……」《申报》记者点头:「正是,他以此表明决心……」

    「他要靠杀了自己妻女才能下决心?」

    「这……」

    众人明显感觉赵传薪情绪不对。

    《申报》记者和赵传薪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虽然有些畏惧,但还是大胆问了一句:「赵先生,你对此有何见解?」

    另一个记者脸上带着佩服:「苛捐杂税猛如虎,当地百姓活不下去了,这曲诗文便杀妻女盟誓,带百姓请愿,很是悲壮。」

    「麻辣隔壁的,我看你脑袋有泡!」赵传薪将半截烟丢地上踩灭:「放话出去,谁弄死这个曲诗文,老子给他一万大洋赏金。焯他妈的,造反就造反,妻女何辜?这等要靠家人性命来壮胆的人死不足惜。」

    众人哗然。

    别说此时,就算后世,对这个曲诗文也多抱有肯定态度。

    在场记者都觉得这曲诗文十分悲壮。

    可赵传薪反应异于常人。

    赵传薪骂完兀自不解气:「麻辣隔壁的,我……」

    若非他不愿意去山东,他都想自己去弄死这货。

    什麽几把玩意儿!

    他气愤的回头,看着俩徒弟,恶狠狠道:「记住了,咱们师门,今后但凡遇到这种外强中乾的懦夫,遇到这种败类,给老子直接剐了他!」

    wWW●t t k a n〇

    「是!」俩徒弟大声说。

    赵传薪又问记者:「那曲诗文杀妻女盟誓,他可有儿子?」

    「这……倒是有几个儿子。」

    「还活着?」

    「这……是的。」

    「焯他妈,他为何不杀他儿子盟誓?感情妻女不重要是麽?将我话登报,不杀曲诗文了,杀他几个儿子。一个儿子赏一万大洋,杀几个赏几万。他不是喜欢盟誓麽?老子帮他盟誓,欢迎找我赵传薪报仇!」

    在场记者脑瓜子嗡嗡地,犹豫要不要报导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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