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第127章 这副牌役满都委屈你了(2/2)
解说席上。
坐在上帝视角的两人,自然能看清全貌。
「清澄这选手真有意思,这幅手牌跟诈胡没什麽区别。」铃木渊嘿嘿一笑,「要是我的话,我肯定不弃胡,累计役满可不是这麽好做成的,你的牌很大,难道我的牌就不大了?真男人就不要怂。」
「所以这就是你经常输给我的原因。」
井川博之摇了摇头道,「你经常一手大牌就无脑莽,才会掉入别人的陷阱里。」
「什麽叫经常输,也就输了那麽四五六七八次而已!」
这两人在线下也经常切磋,不过铃木渊打网麻就不会那麽严谨了。
谁特麽打网麻还跟比赛一样认真。
所以切磋的时候就经常输给井川。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为什麽这个清澄的选手总是会在一些奇怪的时间点做出立直的选择,他的牌风看样子应该是相当稳健的类型啊。」
回到比赛,铃木渊有些无法理解。
明明打法相当稳,但是在越危险的时候却越是头铁立直,难道说这个人天生就有叛逆的心理?
而看着南彦的手牌,井川陷入了思索之中。
如果这个人的读牌能力真的有那麽厉害,他就能够看出对手的手牌剩馀的那几张牌,那麽这一手立直,确实是有必要的。
因为『壁』的存在,他没有放铳给对面的可能性,而对面自摸的机率跟他一样。
既然一样的自摸概率,比起默听,不如乾脆用威胁更大的立直来震慑对手。
很多时候,麻将就是信息战,在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任何选手都会做出上帝视角下相当愚蠢的判断。
这就像是很多纸上谈兵的人,站在上帝视角上能够高谈阔论,觉得我带兵打仗一定能比历史上的军师战神都要强大百倍。
但这种人一到战场上,就会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这个立直通过其无法想像的打点数目,达到了敲山震虎的威慑力,这才逼迫对手不得不弃胡防守。
又是一次巧妙的丶对『壁』的运用
这个叫做南彦的参赛者,真的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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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摸!」
终于,南彦在尾巡快要结束的时候,自摸成功。
随着他推到手牌,在场的所有人才一睹这副牌的全貌。
【六七八万,二二二索,四五六六筒】副露【中中中中】+六筒!
平平无奇的一副牌。
更离谱的是。
因为三筒被杠掉,所以这副牌仅仅只听一个六筒,相当于是六筒的单骑听!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
他就为了这麽一副牌,竟然就敢扛着别家的累计役满进行立直宣言。
池田华菜捏着自己的大腿肉,有些发抖。
竟然只是这麽丑陋的一副牌!
她竟然被这麽丑陋的一副牌给吓到弃胡!
如果她能勇敢地打出那些『危险牌』,那麽这场比赛里自摸成功的,是她才对!
但后悔再多都没有任何意义,就像穿越回到过去也能买彩票中大奖,现在揭晓了答案才知道南彦胡的是这麽丑陋的牌,所以为什麽一开始没有人发现这一点?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其他选手也都不知道该说什麽。
本以为南彦手里的牌会是什麽惊世之大牌,你不说是字一色或者是四暗刻吧,你至少也来个混一色行不行!
结果这副牌什麽加番的役都没有,就一个役牌的nomi。
而且还不是什麽良型听牌,仅仅只是单吊一张六筒!
这也敢立直啊!
但该说不说,人家确实是自摸成功了。
南彦没有过多理会别人的不解,伸手去翻王牌之下的里宝牌。
场上杠了三次,能翻四张里宝牌还是非常爽的。
他还得感谢开杠朋友。
一索,四索,发财,五筒!
只中了十张里宝牌。
所以这就是为什麽高端局基本不会开杠,或者说开杠会非常慎重,要是自己胡不了还开杠就纯粹是给立直家送里宝牌的,而且胡乱开杠还容易触发四杠散了的流局。
如果查询过牌谱屋役种胡了数据的就知道,王座里三杠子这个二番役种胡了次数比大三元四暗刻字一色都要少得多,四杠子更是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没错,一次都没有。
这就说明高端局里对开杠这个行为是非常排斥的,你不是大魔王你乱开什麽杠,纯粹是给人送宝牌。
「立直,门清自摸,役牌中,宝牌3,里宝牌10。」
根本不用算了,就是累计役满,8000|16000点!
这个累计役满,其实都有点委屈了,因为其实际符数高达十六番,这多出的三番要是能下一局用该多好。
哗——
累计役满,全场哗然!
一番小牌最终达到累计役满,这无疑是极其震撼的一幕。
「累计役满,这个清澄的选手上次就已经达成过一次累计役满!而且是通过尾巡立直!」
「他的立直好怪啊,怎麽每次这种怪立就能打出这麽高的点数。」
「运气真好啊,这也能摸到,这副牌三筒被杠走之后,和地狱单骑也没什麽区别了吧。」
「自信一点,这就是地狱单骑。」
「风越的那个小姑娘但凡不弃胡,自摸的应该就是她了吧,太过风声鹤唳疑神疑鬼了。」
「但站在她的视角上那些筒子牌都很危险,像是之后摸进来的一张八筒,她敢打吗?根本不敢打好吧,别事后诸葛亮了。」
「……」
这样的鬼听都能自摸成功,无疑是相当震撼的。
虽说存在着运气的成分,但靠着立直震慑别家弃胡,称得上是亮眼的一手。
如果你默听的话,别家可能还不太当一回事,毕竟默听的牌能有多大。
但立直就不一样了,场上多出十二张宝牌的情况下,再翻四张里宝牌还中不了几张宝牌,那运气是有多差。
所以这种情况下的立直,少说都是倍满以上。
看到这一手威慑麻将。
台下的藤田靖子有点叹气地摇了摇头。
南彦这小子第一次跟她交手的时候,就敢打威慑麻将,现在在场上对人家小姑娘用,也就不稀奇了。
他对心理的把握非常精准才敢这样立直。
别看那个少女十二宝牌拍在桌上,已经确定累计役满了,但这是明面上的威胁,既然摆在了台面上,所有人都至少有一个心理预期。
你的牌确实很大。
但我已经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大不了你自摸,反正庄家不是我。
而南彦的立直,从倍满到累计役满都有可能,这就没有一个心理的预期,你无法估计这副牌有多大,潜意识里这副牌会比十二宝牌更加危险。
恐怕,他还把握住了对手的一个心理。
那就是在去年的长野县决赛上,初出茅庐的风越女子大将,便是以同样的方式败给了龙门渕的天江衣。
因为比较在意天江衣,所以她关注了那场比赛的牌谱。
用一种宛如外行人的打法,天江衣理所当然地击败了风越的大将,并且那一局的最后一场,她也是放给了天江衣类似的大炮。
正是因为源自内心的恐惧,风越的大将才不敢保证自己手里的牌都是安全的,只敢打出现物来防守。
但从这一刻起,她就注定要败给南彦了。
而接下来的东四局。
南彦一副平平无奇的平和默听,抓到了池田华菜放的炮。
「荣,平和,dora1,2000点!」
看着这幅牌,池田华菜越发凌乱了。
怎麽回事啊!这家伙到底怎麽回事啊!
平和dora1,不立是xx!
刚刚那种牌这家伙都敢扛着我的十二宝牌宣布立直。
这幅这麽漂亮的平和三面听,居然默听,是不是有病啊这个人!
她真的要抓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