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 四杠子!来自妹妹对姐姐的铳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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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8章 四杠子!来自妹妹对姐姐的铳满!

    五本场。

    这一场的对局,无比焦灼。

    就连南梦彦也是屡次陷入到手牌没有安牌打出的局面。

    和别家不一样,saki和狮子原都可以摸着石头过河,只要依照南彦牌河里的安牌来打,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而南彦却无法投石问路,只能够自觅前途。

    所以看似是在不断流局,但其实这几局的压力几乎都在南彦的身上。

    要知道面对宫永照的话,越是你认为不可能放铳的安牌,越有可能放铳。

    即便是上一巡saki切出来的牌,可到了下一巡宫永照出牌之后,这张牌就未必安全。

    翻山这种手段,对于魔物而言绝对是家常便饭。

    因此你必须考虑周全,尽善尽美,才能保证切出的牌能够最大限度地避免被宫永照直击。

    为此南彦中场连续出现了多次长考。

    这让和南彦对局过的新子憧以及松实玄,都不免为南彦捏了一把汗。

    毕竟就连全国大赛团体赛决赛的中坚战,南彦都没有这麽多次长时间的停顿,而那场龙王觉醒的一战里,南彦对上松实玄几乎都没怎麽思考,出牌快如闪电,显然冠军带给南彦的压迫感,是要比她们带给南彦的压力要大得多。

    「南彦哥这已经是第四次长考了,明明对上我和小憧,都没有思考那麽久的时间呢,而且冠军好像直击了南彦哥三次了吧。」

    松实玄小嘴微微鼓起,她们面对南彦不仅做不到直击,甚至连让南彦长考的功夫都做不到。

    足以见得她们和冠军之间,存在着莫大的差距。

    「好险啊,好在南彦哥足够警惕,不然已经放铳了。」

    新子憧也是不免嗟叹。

    冠军的手牌,一开始是【二三四伍伍五筒,二三四伍六万,二三四索】,宝牌五筒。

    切出六万,便是断麽听和二五万,高目三色的牌型。

    如果有人切出五万就可以直接飞走了。

    即便切出二万,也要支付断麽带五张宝牌的闲家跳满,而且还是五本场,那就是19500点。

    而现在的南彦只剩下19100点,被直击是会直接击飞的。

    但是很快冠军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操作,摸上一万之后切出了伍万,这样一来不仅损了断麽一番,少了宝牌一张,并且只能片面地荣和一万。

    随后没有安牌的狮子原直接手切了一张四万,这张牌也顺利通过,saki也紧跟了一枚四万。

    再然后宫永照也是直接摸切了一张七万。

    这样冠军的牌河里伍六七万都出来了,狮子原和saki的四万似乎也是安牌,一万几乎是没有什麽危险的。

    南彦的手也停留在一万上,有将这张牌打出去的想法。

    几次欲出未出的举动,都让阿知贺的少女们血压飙升丶高朝迭起,好在最后还是放下,选择求稳切出了别的安牌。

    只能说换别的选手,或许一万已经出手了。

    「真不愧是冠军,这个翻山的迷惑性确实很强,如果南彦切了那张一万的话,比赛就彻底结束了。

    不过正因为对手是南梦彦,这张一万一定会扣下。

    虽说依照常理,冠军下一次登天梯的和牌点数是倍满24000点,可实际上以各家目前的点数,只需要跳满就能击飞。

    因此这张一万是不得不防的一张牌。」

    赤土晴绘深吸一口气。

    几次相当惊险的二择都正确了,南彦切出的牌顺利通过。

    但是一直这样刀尖起舞,绝对不可能维系下去。

    宫永照一次两次乃至十次都无法直击到南梦彦,可十几次二十几次,南彦还能全部防住麽?

    所以这场比赛,一定会有一个转机。

    五本场终局,四家听牌,没有一家无听。

    没有任何点数的变化,但是宫永照的本场棒扣下了第六根。

    「无法理解,这样一直防守的意义究竟在哪里?」

    见此,野依理沙也是忍不住开口。

    从二本场到六本场,都是流局。

    其他三家,都是竭尽全力在防守,连做出进攻的姿态都不敢,这种防守到底是为了什麽。

    要知道宫永照这几局里不是没有自摸,只是自摸的点数不足以击飞一家,所以选择了见逃。

    但就算宫永照展现出了「王者的馀裕」,可是随着本场数的积累,加上南梦彦终有破防时,这种防守显然不可能坚持到最后。

    「我想,她们应该是在等一个特殊的场况吧。」

    三寻木咏摇着摺扇,笑呵呵地开口道。

    「这些高中生,还能理解这个?」

    野依理沙面露惊讶。

    「特殊场况?」

    一旁的戒能良子也是不免皱了皱眉头。

    每一位顶级的麻雀士,需要了解运势和感知之道。

    若要再往上一步,就需要接触到更为深奥的东西,在白道麻将里被称为『特殊场况』,但即便在顶级的职业雀士内,了解这个特殊场况的都少之又少。

    一方面是这个特殊场况实战里能运用到的时机相当罕见。

    另一方面是能感知到特殊场况的雀士也少之又少。

    许多雀士对运势和感知这种虚无缥缈之物都不甚精通,而且顶流雀士几乎只要在运势和感知中选修精通一门,几乎就能打遍大半个霓虹了。

    所以对那种『特殊场况』这种更为玄奥神秘的东西,了解的就更少了。

    「那是什麽东西?」

    福与恒子敏锐地觉察到这几位顶流女雀士似乎在说些什麽隐秘之事,也是果断插入话题。

    「这东西还挺难解释的,就像有些牌局里,和出役满只需要从左边按照右边打就行了,有些时候听牌小七对只需要五次二择。

    还有些特殊的时候,一副牌只有你来打才能成功和出,换任何人都做不到。

    等一副适合你的牌,就能赢下比赛。」

    三寻木咏檀檀开口。

    这番话听得福与恒子更加摸不着头脑。

    都给她干哪来了,这还是麻将麽?

    「简单来说,是一种特别的『势』。」

    小锻治健夜点点头道。

    但她并未进行多馀的解释。

    因为成埶之势是一种并无常形的发展趋势。

    和运势有些不同,在科学麻将领域,运势其实是能在一定程度上用数学来衡量的矢量,有着大小和方向。

    平均宝牌数目丶平均听牌巡数丶平均有效进张……

    在一个半庄的八个小局里,正常人的运势能够呈现出相当明显的波峰波谷,是能够用数学去描绘的。

    这些都能够衡量出一个人的运势强弱。

    但成埶不同,它只是在特定的时间丶特定的牌局里做对特定的事情,就能够顺应牌势水到渠成。

    很难描述成埶之势所带来的特殊场况。

    如果非要说的话,就好比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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