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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唇瓣。

    裴忌看他的眼神异常晦涩幽深,夹带几分望不清的复杂之色。

    他这才意识到,他这番言语在裴忌耳中,有多么离奇古怪。

    虞藻从不过问朝堂之事,也对兄长的公务提不起兴致。

    这些内幕消息,还是有关细作的消息,他是从何得知?若是有人相告,那这个人是谁?目的为何?

    裴忌没有言语,而是静静地看向幼弟。

    虞藻知晓他的这番言语突然,但,他不知该如何解释消息来源,更担心裴忌不信他的话。

    可他不能直接说出系统的事,况且,即便他实话相告,裴忌也不会信吧……

    谁料,裴忌并没有怀疑他的言语真实性,而是说:“我即刻派人前去传话,告诉兄长此事。”

    虞藻愣了愣,他没料到裴忌会相信,还是这么快相信。

    “要多派几位传话的人,我担心其中也混入细作,又或中途生出事变,没将话传到位。”他谨慎道。

    裴忌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安排好人手,又传以飞鸽,多重保障之下,应当不会再出意外。

    他看见幼弟仍一脸忧心忡忡,大掌轻轻抚过发顶,道:“别怕,我亲自去跑一趟。”

    虞藻认真道:“我也去。”

    裴忌看向他。

    从小到大,虞藻最不喜裴忌这种眼神,裴忌总是冷静淡漠、沉默寡言,而他一向害怕冷冰冰的态度与人。

    此事紧急,他顾不上害怕,主动将自己塞进裴忌的怀里后,双臂搂着裴忌的腰,上身微微朝后仰。

    “哥哥,我一个人在府中害怕。”他又小小声说,“我担心你们。”

    这也是实话。

    若是两位兄长同时离开,又同时出意外,那京城内的北凉王府,岂不是只有他一人?

    他当真害怕,也不想兄长出一丁点儿的意外。

    裴忌任由幼弟搂着他,他抚摸幼弟的发丝,不知为何,幼弟的嘴唇尤其红肿。

    他低头嗅了嗅,淡淡的酒气的糕点香,似乎还吃了奶酪。

    “今日吃了什么?”

    “又是同谁饮的酒?”

    裴忌握住虞藻的下巴,拇指摁在下唇,稍稍往下一压,唇瓣便顺势抵开,露出一截湿润鲜红的嫩肉。

    他更想问的是,同你喝酒的人,亲你了吗?

    又是如何亲的。

    是否亲得很里面?若不然,嘴唇怎会这般红肿。

    裴忌到底没有多问,而是慢慢抚过幼弟的唇,见幼弟因痒而瑟缩一瞬,他反而欺身而来。

    低头,轻轻嗅了嗅幼弟的唇缝。

    “此行危险,你不担心?”

    “当然担心。”

    若不担心,虞藻也不会想要一同前往了。

    他还指望两位兄长帮他谋朝篡位呢。

    “担心你们出意外,害怕你们受伤。”虞藻老实回答。

    裴忌沉默片刻,声线透着几分无奈:“此行危险,你光顾着担心我们,怎么不担心担心你自己?”

    虞藻怔怔地看向裴忌,又目露迷茫。

    他好像真没想到过这个……

    不是因为他不害怕受伤,而是在他的潜意识里,只要身边有兄长在,他们便不可能让他出半点意外。

    ……

    裴忌叮嘱府中人,近日北凉王府不允他人进出,世子殿下身体抱恙,需在府中静养。

    打点好一切,他才暗中带着虞藻出发,尽可能低调出行,身边只带了亲信与暗卫。

    骑马能够节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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