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没有给过我一枚铜板!” 米娅冷笑着撸起袖子,连报酬都没有,还想在她这里耀武扬威?就算有也不行! 两节小臂露出来后,夏柏特意瞅了一眼,也没看到多么明显的肌肉啊,怎么就力气那么大呢? 能力者强化身体的效果这么好的吗? 他也想有一副强壮的身体,偏偏他觉醒的是什么特殊能力。 对一个人生所经历的大部分时间都被病痛和医院占据的病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一具健康的身体更具有吸引力。 夏柏原本对自己现在的身体还算满意,虽然体力不太好,但是他能跑能跳,不会随随便便就晕倒入住ICU。 哪怕用暴雨洗澡,半夜在树梢吹冷风都不会感冒发烧,简直不要太棒! 但是现在,他看着眼前打起来简直要把房子拆了的两个人,再次被一个废柴战五渣的标签戳中心脏。 凭什么!都是能力者,你们壮的像能徒手捏碎石板的大猩猩,而他就是一只连根细木棍都掰不断的白斩鸡! 夏柏劝架的心被不平衡的嫉妒淹没,然后一同淡去。 他平静惯了,什么情绪都是昙花一现的浅淡,不等继续发酵就会率先压制,随后抚平。 算了,让这两个人打吧,他去看看孩子们。 夏柏离开房间和两个缩在墙角偷偷探出眼睛的小脑袋对上视线。 两个小家伙立刻缩了回去,好似两只敏感的小动物。 夏柏瞳中染上一分笑意。 腿侧被轻轻蹭了一下,夏柏低头对上大狗圆润温顺的眼睛。 “汪?” 夏柏摸了下它的头,发现它的头顶已经高到几乎可以与自己的胸腔对齐。 “小麦,我怎么觉得你又长高了?” “汪。”小麦似乎并不喜欢这个话题,它晃了晃头,尾巴扬起的高度下降了一个幅度。 甩动着尾巴走到三个小婴儿身边,盘卧在中间,宛若一个沉默而忠诚的守护者。 夏柏抬手摸了下耳垂下方的发丝,他刚才说的是普通话,小麦再聪明也不能无师自通华夏语吧,但是看小麦刚才的反应大概是听懂了。 意识到自己在思索什么东西的时候,夏柏失笑一声。 他怕是被墨珈什那个疑心病给传染了,居然在猜疑一只狗。 轻笑着摇摇头,视线挪动到墙角,一个小脑袋又试探性的露了出来,小心打量着他,如同进入陌生领地的幼猫,藏在角落里偷偷观察着周围环境是否安全。 夏柏脸上的笑容更加柔和了些,尽量释放出善意,以免吓到那两个孩子。 谁料墙角的小脑袋像是受惊了一般,猛地缩了回去。 夏柏疑惑地摸了下脸,他刚刚笑的很可怕吗?不应该啊? 他从水面上看过自己的脸,与上辈子有三成相似,都是温和亲切的长相,怎么就把孩子给吓到了 拐角处,两个小孩子小声交流着。 “太可怕了,罗莎。” 罗莎歪头问道:“怎么了?罗达,我感觉那个人并不强壮,他打人应该不疼。” 后来偷看的罗达对自己的双胞胎妹妹说到:“他在对我笑,很温柔,我从那双眼睛里看不出任何不好的情绪。” 小女孩抱住自己的膝盖,认同道:“那真的太可怕了。” 轰! 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震地整个房子都在颤抖。 “汪!”小麦一个骨碌爬起身,警惕的咆叫。 “哇哇!” 三个还不会走路的小婴儿啼哭出声。 夏柏哄了一下,三个小婴儿互相影响,一个哭,其他两个也跟着哭,根本哄不好。 深吸一口气,夏柏把孩子搬到竹篮里,里面放两个,手里抱一个,骑上小麦:“走,去找米娅他们。” 三个孩子,三个大人,不能让他一个人哄! …… 打出真火热血上头的两个人被定住了身。 墨珈什抱着怀里软乎乎的生物,僵硬得仿若一座立体石膏雕像。 米娅还好一点,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的体质像是不受婴童喜爱,姿势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孩子一到她怀里就哭个不停。 虽然她喜欢孩子,但是孩童的啼哭声也是真的尖锐吵闹,犹如魔音穿耳。 夏柏轻轻拍打着怀中孩子的后背,对两人微微一笑:“哄吧。” “哄完记得把墙上的洞补好。”说完动作潇洒地转身离开。 米娅:“他说了什么?” 墨珈什面不改色道:“让你哄孩子,我去把那个洞补上。” 米娅将信将疑:“我们换一下,你哄孩子,我去补洞。” 墨珈什直接拒绝:“我凭什么要和你换?” 米娅皮笑肉不笑:“你可是贵族老爷,怎么能做补墙这种卑贱平民才会做的事?” 墨珈什油盐不进:“我想偶尔体验一下新的人生乐趣,更何况这是夏的要求,女性温柔细心,相信你一定能照顾好两个孩子。” 米娅依旧坚持不懈想要换工作:“照顾孩子同样是新的体验,你试试看说不定比补墙更快乐呢?” “和你说话的这段时间我已经尝试了一会儿,确定这不是我所擅长的范畴。” 墨珈什一动都不敢,生怕一个用力不慎把怀里的婴儿弄死。 在婴儿的哭声中,墨珈什终止了这场互相推脱的口头博弈:“我觉得我们还是去找夏吧。” 米娅:“你难得能说出来一句还算正确的人话。” 两人刚走两步,只听轰隆一声,他们刚刚还争抢着要补的那面墙塌了,连带着周围的屋顶也塌陷了一块。 阳光大量闯入室内,夏柏坐在沙发上,用手虚挡住婴儿的口鼻,隔着滚滚盘绕飘荡的尘烟与两人视线相接。 “呵。” 两个武力值能单手打死十个夏柏的人在这一声轻笑中心虚胆颤了一下。 …… 由于房屋小范围塌方,导致可居住房间减少,加上人口数量增多,占领孤儿院的计划被迫提前了。 具后来改名为三叶草的孤儿院中幸存的修女描述。 那一天,金发碧眼的残暴男人,蓝眼睛的怪力女还有一只比人还高的凶恶狗闯进院中,打断了所有成年人的腿,把他们扔到一个屋子里,看着他们在地上哀嚎爬行,行为极其恶劣。 “这些人怎么处理?扔出去?”蓝眼睛的少女问道。 “这种地方背后都是有人资助,放他们离开通风报信,不久就会有人来找麻烦。”男人说道。 “我的建议是在下次外面发生乱斗时把他们扔进去。” “借刀杀人,还有背锅的,果然是阴险狡猾的贵族。” 他们就那样听着那两个家伙商量怎样杀死他们,处理尸体,有些胆小鬼甚至当场尿了出来,难闻的气味让他们更加痛苦煎熬。 无论他们的老院长怎样威胁或者求饶,那两个人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直到一个怀抱着婴儿的黑发少年走来,淡漠地扫过地上狼狈不堪的他们,对那个高大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