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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渔想也不想地追上去。
小梅已经是个成熟的打工人了,所以他没跑几步就被夏渔逮住了。
他气喘吁吁地问:“警官,你追我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是警察?”
“……”
那些记者围了过来,他们都很不理解:“小梅你跑什么?这位女士是警察,你别害怕。”
“对了,警察同志,小梅也经常去杠上花,他和任哥可是牌友呢。”
“他肯定很会喂牌,不然任哥不会那么器重他。”有人酸溜溜地说。
小梅:“……”
看到她就跑,和任凡资是牌友,受任凡资器重。
夏渔露出微笑:“跟我走一趟吧,小梅。”
*
小梅全名叫梅亭山,今年23岁,通过校招进入的电视台。
当时去招聘的人就是任凡资。
“说吧,你和任凡资是什么关系?你在替他做什么事?”
资料上显示梅亭山父母双全,除了工作和任凡资没有任何牵扯。
梅亭山坐立难安,他看起来无所适从,但说起话来却头头是道:“我和任哥就是普通同事,不过他平时很照顾我,所以我才会经常和他打牌,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把钱输给他。”
夏渔追问:“你们去麻将馆真的只是去打牌?没有干别的?”
“天地良心,我们打的小,算不上赌博吧?”
“这我不好说,你怎么知道我是警察?为什么看见我就跑?”
“这个……我之前看到过你出入一些案发现场,所以我猜出你是警察。”
至于为什么看见她就跑,他想想怎么编:“我读书的时候看见老师就跑,上班后看见领导就跑,所以我看见警察就跑也很正常吧?”
很有道理,夏渔无法反驳。
“那和你们一起打牌的都有哪些人,你知道吗?”
“我脸盲……记不住那些人。”
“那你记得住我?”
“奇怪,为什么我只记得你的脸呢?”
“?”
梅亭山装作憨厚老实地挠了挠脑袋:“警官,我说的是实话,你要相信我。”
夏渔不信,但她又拿梅亭山没有办法,毕竟他就只是和人打牌而已,没有证据证明他涉黑。
但夏渔没有放走他,她要等队友那边的情况。
姜兴生和陈寄书去调查任凡资的家庭背景。
任凡资是和平市某个偏远小县镇友爱村的人,不过他改过名,以前不叫这个名字。
拿他现在的名字去问村民得不到什么信息,得用他的曾用名,村民才能想起来他是谁。
任凡资确实结过婚,但那是他十六岁的事情,那会儿他和那个女孩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只能摆个酒席过个明路。
费尽心思才得到答案的姜兴生问:“你猜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夏渔:“死了?”
傅松声:“说重点。”
“被她公公婆婆卖了。”
夏渔:“?我们是现代社会吧?”
“是啊,但这种现象一直存在。”姜兴生年纪大,经历过的事多,知道现在都还有这种现象。
任凡资离开村子后,好几年都没回来,书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