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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想了一个恶毒的方法。现在的女人最看重的东西无非是那玩意儿,他要狠狠地毁掉她,让她今后再也不能跳舞。
于是他在路上将她打晕带到了酒店。可能是他的力道太小了,他刚把她带到酒店,她就醒了。
她猛地推开他,朝外跑去。
他也不想地追了上去。
她原本是往下跑的,但邬伽坐电梯抢先一步,见状她只好往上跑。
最后她被他逼到了天台。
邬伽不想让她知道是他做的坏事,毕竟他对外的形象比较好,要是被郭老师他们知道,他的职业生涯也完了。
他试图和她讲道理,说他只是很喜欢她。可她不信,他只好说:“你要是说出去的话,你的名声可就完了。”
“我会报警。”檀北枳还是不松口,“有罪的是你,该顾及名声的也是你。”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说歹说都不听的话,那就只有让她去死了。
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名声有亏。
他轻轻一推,她就如同断了翅膀的鸟儿一般坠落。
“啊!”
邬伽身上的弓箭被拔出,鲜血流个不停。檀淮生眼睛也不眨地又扎了下去,拔出来,扎下去,循环往复。
“诶,等等。”夏渔刚想拦住檀淮生。
“就为了这种事——”
檀淮生感到可笑。
有的人过得那么好还不知足,还要剥夺别人活着的存在。
“北枳那么努力的想要活下去——”
沈陆亭的手术做了很久,他说病人有极强的求生欲望,她在拼命地活。
因而手术室的大家就算一开始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在察觉她那么拼命地想要活下来时,他们也全身心地投入进去。
他们也想要她活下来。
可是生命如此脆弱啊,哪怕所有人都在努力,也留不住一条鲜活的生命。
握着北枳冰冷的手,檀淮生轻轻地给北枳整理着乱糟糟的头发。
她闭着双眼,唇角上扬着,定格在死亡的那瞬间。乍一看,她好像只是在沉睡。
从前她生病难受的时候就会像这样笑。
“我都那么难受了,不能让哥哥你也跟着难受。”
当时她是这么说的。
从高处坠落得多痛啊,可是北枳没有哭,她握着他的手,在笑。
因为她不想让他难受。
痛楚浓烈得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几近窒息中,檀淮生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有人在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别哭啦。”
他仿佛听到了北枳的声音。
——别哭啦,哥哥。
第166章
邬伽在供述的时候, 檀淮生的表情就一直很不对劲,他咬紧牙关,死死盯着邬伽的脸, 他不断抬起又放下拿弓箭的手, 仿佛随时会暴起杀人。
但最后他没有下手杀死邬伽, 在做完重复的拔箭动作后, 他站在原地无声地落泪。
除了练舞, 北枳从小就没吃什么苦头, 父母和他都把她保护得很好,她几乎没有见过什么阴暗面。她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