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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徐深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才跟另一个郑徐深：“我放在抽屉里了，你记得看。”
话音刚落，他突然消失了。
郑明有点怅然若失，如果不是身后还有湿润的感觉，他甚至会以为那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身后的人还在，他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你……你怎么会在这？”虽然他还是搞不太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面前的人毋庸置疑是郑徐深。
郑徐深把书包放了下来，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见他不搭理自己，郑明没有多问，转身回床上拿自己的裤子，走动时后面还有黏液流了下来。
“你想跟我做？”郑明闻言猛地停下了脚步。
郑徐深像是真的不理解一样，接着问：“在我的公寓，我面前，和另一个‘我’做了吗？”他走近，手在郑明的身后流连，抹过那些黏液，“这是他的，还是你的？”
郑明拿起裤子，慌忙地解释：“不是的，他没有插进去，我们没有……”
“我再问一遍，”郑徐深捏住他的后颈，“你是不是想跟我做。”
“……大哥。”郑明有点羞愧，“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他说不出口，顿了顿才说，“鬼迷心窍了，我没有想跟大哥……跟你做的。”
郑徐深不知道听进去没有，郑明心揪着，没听到回答，抬起头看见他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才松了口气。
是了。真正的大哥应该是不会在乎的，他不在乎我。
他弯下腰，穿进一条裤腿，动作很急，险些绊倒，刚勉勉强强穿进两条裤腿，还没从大腿上拉起来，突然上身被压到了床上。
郑明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突然一阵剧痛，郑徐深直接闯了进来。哪怕后面早就被扩张过，这么不打招呼地插入，也不是谁都能吃得消的。郑明顿时被逼出眼泪来，身后却没有一点留情，郑徐深抓着他的两只手，在那隐秘之处旋转、侵入，满满地占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袭来，郑明怀疑自己会被干死在这张床上，永远出不了这个房间，走不出郑徐深的公寓。
“为什么？啊……”
床板剧烈地颤动，郑明抓着床单，感受着对方的手掌从他的肚皮往上，拽住乳珠拉扯。臀部被狠狠地撞击，抽打，郑明难受得厉害，如果说前头那个成熟的郑徐深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那么现在这个郑徐深就是将那种新奇完全打碎。从来生活只被试卷、同学所充斥的高中生郑明，现在身体里包裹着一个男人，对方是他名义上的大哥，从小到大都对他很冷淡，现在却像被解除了禁锢一样，把他死死地钉在床上，跟他肢体相缠，把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精液肏进他的深处，教会他什么才是做爱。
不对……这有爱吗？
郑明恍惚了起来，双腿被扛到对方的肩上，郑徐深的鸡巴插得又深又底，搅动起来毫不留情。郑明的额头全是汗，嘴唇上全是他自己咬出来的痕迹，还在发颤。郑徐深并不吻他的嘴，却舔遍了他身体几乎每一处地方，把他的乳头咬得又疼又胀。见他微张着嘴，鸡巴也跟着插进他嘴里，逼着他舔吃了一会才放开，却还不知廉耻地闻着他的身体，又抬起他的屁股又亲又蹭，把他的鸡巴揉在掌心，整个人恨不得和他的屁股长在一块。
郑明怀疑他疯了。
又或者是自己疯了。
不然怎么会先后看见两个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