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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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拉进暗室激吻至昏天暗地。

    ……什么狗血小报才会写的报道啊!

    商邵回头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局促,握她的手紧了紧。

    话出口前他心里静了一秒,终究轻描淡写地说了:“我女朋友,暂时别对外说。”

    应隐唰地一下抬起脸,对“女朋友”三个字感到陌生。

    能跟在商邵身边的,都是极懂事的老人,有眼力见,能保守秘密,当即点点头:“第一次见应老师,好漂亮,好般配。”

    应隐很努力地想压下唇角,可是是徒劳。笑意从她紧抿的唇角一点点泄漏,她双眼明亮地笑。

    商邵回眸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唇,对员工说:“其实是我高攀。”

    应隐不愿意让自己太高兴,否则她会忘乎所以。她心底想着,女朋友女朋友,合约情侣也是女朋友,他给她一个亿,就是为了在别人面前扮一扮的。她不应该太高兴,这是她的劳务工作呢。

    ·

    出了办公室,尘土飞扬,门口停着一辆底盘很高的吉普,高到人站地面时几乎看不到车内的景况。

    坐上车后,才发现车内内饰也简单,后座没有中控,十分简洁。

    商邵不放过她。他亲了亲应隐的发顶,手在她腰后散漫地拍了下:“坐我怀里。”

    应隐瞥了司机一眼,是个本地人,人高马大神情机警,像是保镖。他开着车,目光丝毫不斜视。

    “商先生……”她迟疑了一会儿,在商邵深沉的注视中,乖巧又熟练地坐了上去。

    “是不是康叔给你的地址?”商邵与她漫不经心地聊天,好分散她心里的紧张。

    “没有。”应隐摇摇头:“我自己定了一间酒店,打算等到了以后,再告诉你。”

    “所以,你连我的行程和地址都不知道,你就直接过来了。”商邵垂眸瞥她。

    “你上次跟我说了哪个城市,我记住了。”

    “我本来下午六点就走的。”

    应隐被吓到一愣:“真的?”

    “真的,这辆车就是为了去塞伦盖蒂换的。如果刚刚我们没遇到,或者错过了,就真的只有大使馆才能救你了。”

    应隐本来就颠沛流离惊魂未定的,被他一吓,脸色又苍白起来。

    商邵笑了笑:“所以,告诉我,为什么要不远万里飞这一趟。”

    他明明懂的,偏要她亲口说。

    “我……”

    商邵吻住她,安静地亲了一阵:“你什么?”

    “我想……”

    这次也没有说出口。商邵慢条斯理地吻着,手在她纱袍下摩挲。

    刚刚还苍白的脸,此刻却潮热起来。

    “怎么穿了丝袜?”他眸色暗了下去。

    “冷……”

    薄薄的一层透明丝袜,不至于多保暖,但最起码不会四处灌风。至于这本地长袍,实在为了乔装打扮而套上的。

    商邵想起她的红毯,还没跟她算账。

    “你粉丝为什么要说,‘老婆腿玩年’?”

    这五个字被他说着,那么一本正经的口吻,那么波澜不惊的眼神,不知道违和感有多强,却听得应隐心口一酥,一股酸酸软软的酥麻感从她心口弥漫开。

    “她们口嗨……而且一般是女粉……”应隐声音低下去,呼吸一紧,眉眼紧紧闭起。

    太阳光烘着车内,但又有风,形成一种近似于露天的错觉。

    “什么时候湿的?”

    商邵捻了捻指腹,漫不经心地,明知故问。

    “商先生……”

    心悬到了嗓子眼。

    应隐耻于回答,浑身都在颤,一阵一阵,细密的。她睁开眼,想求他。

    “叫我什么?”商邵手指上的动作没停,脸色还是很正经。

    毫不急切,甚至显得心不在焉,只是在勉为其难地帮她。

    “阿邵哥哥。”

    商邵垂着眼,居高临下看了她一会,揽着她肩的那只手扶住她脸,让她仰面迎他的吻。

    应隐的舌尖都被勾出来,水红的。

    微末的风声遮掩不住水声,让人听了从头红到脚。

    她想挣扎,但挣扎不了,商邵的怀勒着她,密不透风,一张捕获的网。

    一声缓慢的、预谋已久的撕裂声,也不知道司机会不会听见,听见了,又是否想象的到,这是什么丝质裂开的声音呢?

    早知道丝袜不顶用。

    应隐两手紧抓着商邵的衬衫衣襟,长腿并得很紧。

    “停车。”商邵淡淡地吩咐。

    原来前面那人,听得懂中文啊。

    高大的吉普车在道路边缓缓停下。那个司机兼保镖没有回头,听到商邵让他下去抽根烟,他点点头,很干脆地下了车。

    这地方好离谱,路边甚至有鸵鸟在散步。

    应隐双腿无力地垂着,但脚趾难耐回勾。

    那鸵鸟走过来,半个脑袋探进车窗,歪了歪,一双大眼瞪得很圆。

    “商先生,商先生……商邵!”应隐剧烈挣扎起来,脸色红得厉害。

    “让它看。”

    水花一点点变大。

    察觉到她的变化,商邵眯了眯眼,一直游刃有余的神情蓦地发狠。他就着动作,将人粗暴地在怀里翻转了个身,面朝向前排座椅。

    应隐脚后跟无力而死死地抵着座椅边沿,脚尖绷得很直。

    鸵鸟仍目不转睛地看着,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好奇声响。它好像听到草原上啮齿动物咀嚼青草或喝水的声音,啧啧的,塞伦盖蒂的汁水丰美。

    晴空下,响起一连串几近崩溃的呜咽和求饶。

    应隐只觉得心脏要突破桎梏,长途飞行后的眼前阵阵发黑,纤细的手把商邵的手臂掐红。

    米色皮质椅背上,被溅上水花。

    他让她翻个身,实在是原来的姿势会弄湿了自己一身,不好下车。

    停顿下来的手背上青筋明显,饱满的喉结反复吞咽了数下,商邵才平息了自己的呼吸。

    他衣冠楚楚,衣裤寸缕未乱。抽了纸巾,先一时没着急擦手,而是低下头,湿热地吻着应隐:“告诉我,为什么要不远万里飞这一趟。”

    应隐眼泪早流了满面,就着泪眼朦胧仰面望他:“我想你。”

    商邵这才用湿漉漉的那只手抚她,虎口卡着她的脸,亲亲她的唇角:“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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