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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匈使臣悻悻而退,大梁人继续在夜宴上把酒言欢,喝得酣畅淋漓。
朝露和三哥和邹云都是许久未见,如同旧时般一道共饮,围着熊熊的篝火大碗喝酒,唱着乌兹歌谣。兴头上来了,她有了几分醉意,还与他们大声调笑。
洛襄屏退了特地赶来解毒的医官,默默看着,一言不发,酒水一口未饮。
最后,篝火都灭了,人群尚在狂欢不休。他忍无可忍,将已是醉得不省人事的她用大氅裹紧,抱着带离了宴席。
他单独一人的中军帐里,他将人放在榻上。卷起的大氅自然而然地摊开,露出里面衣衫散乱,身姿窈窕勾人的女子。
洛襄倒了一盏茶,递到她面前,先让她醒醒酒,免得明日醒来难受。
她没有接过茶盏,而是整个人靠在他怀里。
“为什么要来冒险?”他的声音有几分严厉。
她应该是在他出发之后就跟上来了。他方才一直在回味在北匈人每一步,万一她被人察觉,他该如何去救她。一切不堪设想。
被他质问,她似是愣了一下,抬首,水汪汪的眼眸凝视着他,忽然一下子扑入他怀里,低低道:
“因为,我好想你。”她有几分委屈,又醉得厉害,说话像是没有意识的梦呓,“好想,好想夫君……”
洛襄怔住,一时被气笑了。
他缓慢地喂她喝下解酒的茶水,漫不经心地道:
“有多想我?”
她蹙了蹙眉,似是疑惑,似是茫然,展开双臂比划,双眸澄澈,眼尾泛红,道:
“有那么、那么想。”
洛襄忍住笑意,面无表情道:
“不够。”
她呆呆地望着他肃然的神色,这下愈发地迷茫起来。她歪着头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欺身上去,轻轻啄吻了一下他的面颊。
“远远不够。”他沉静的目光注视着她。
方才在夜宴上如此大胆恣意地挑逗他。他不防,又想她犹甚,当下为她起了反应,掩在衣袍底下无人发觉。
如此,怎么够偿还他为她动的情?远远不够。
见他仍是没有动静,毫无反应,她膝行过去,攀上他的肩,松垮的侍酒裙滑落下来,雪肌皎皎生光,白嫩得晃眼。
他指引着她底下乱动的手,摁在了玉銙金带之上。
那日出行之时,她为他扣上的腰带,自是要她亲自来解。
往日顺滑的搭扣今日好似格外严实,她的小手来来回回摸索了好久,金玉都被捂热了,也始终没有按开。她的手微微颤抖,头越埋越低,贴过去,想要看得更为清楚一些。
洛襄胸前开始起伏,英挺的眉头越皱越紧,本是清光磊落的双眸又暗又沉。他的余光落在她饱满的发顶,每一寸拂动,都是煎熬。若有若无的触碰,使得愈发滚烫,透过衣料都灼人,想要释放。
即便酒醉得不成样子,都在不由自主地磨着他。这好像就是她的本能。
洛襄隐忍克制良久,最后忍无可忍,径自捉住她的手,一一按在了搭扣上。
接连清脆的“啪嗒”几声,金带解开,衣袍散落。
有什么在眼前一晃而过,她看得口干舌燥,似是渴极了,情不自禁地就坐入他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