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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指着不远处倒在地上，毫无反击能力的咒灵。
说出来的话里多是好奇与捉弄：“杰，你有试着吃这些东西吗？”
畸形诡异的咒灵看起来就不在人类食谱上。
夏油杰眼皮跳了跳，看着惨不忍睹的咒灵：“说了很多次，我是收服咒灵，不是什么都吃！”
咒灵受到致命性伤害后，按往常惯例都是被祓除消散。也许由于这一些咒灵本身的来历便与往常不同，因此仍能从这个战场上看到他们堆积的残破尸体。
“而且，”夏油杰正色起来，“我能感受到，他们并不属于可以被我收服的一类。”
齐木明世蹲下身，伸出手尝试使用时转，但是也只能看到实验体扭曲一瞬躯体，然后静静恢复现在的样子。
即使是现在，也只是混合在一起的状态。
“不行，我的能力也对他们不奏效。”齐木明世起身摇摇头。
“那可是麻烦了啊。”五条悟背着手，晃悠到齐木明世身边。
不远处传来些许人声，那是后勤部队在引导其他地方被困人群的疏散声。
五条悟敛眸看着咒灵，另一边的手摸出电话，点开熟悉的号码，打通。
嘟声响后，对面很快接通。
五条悟往旁边靠着，被选作支点的齐木明世很稳定地杵在原地。
白发少年笑嘻嘻地说着：“夜蛾老师，事情就是这么个情况，现在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背后的事情你们也要努力哦？”
对面的夜蛾正道那里似乎有不小的动静，但是五条悟仍带着笑意等待对方回答，柔软的白发在破败的废墟中荡出绵软的弧度。
齐木明世离五条悟的电话近，因此还能听到夜蛾老师对五条悟的回复。
夜蛾正道先是叹了口气，属于成熟大人的厚重语气传来：“是，这次事出突然，我会打报告让上面重视的。你们这次完成的很好，明世的特级考察我会让他们重新安排。”
五条悟对着齐木明世摇了摇手，嘴上对夜蛾正道说着：“那可不行呀，老师。明世任务都做一半了就让他重新再做一个，那不是白白浪费了嘛。”
他露出些不怀好意的笑，狡黠的神情都快从墨镜边缘泄出：“要不就作出补偿，要不就直接这样评定吧。”
夜蛾正道的叹气声更大了：“这件事不能这么随便，就算我同意，上面的也不会同意的，你是还想让家里那么召你回去吗？”
但是夜蛾正道终究还是对自己的学生们有所妥协：“任务的话如果还在时限时间内，完成后就算考察成功，后面也会有加倍补偿。但是你们还要追击一下这次的动乱余波。”
“嗯哼？”
“马上监察部就会给你们消息，辅助监督也会来接你们。”
“根据窗监测到的，好像有些漏网之鱼出了奈良，往京都去了。”
五条悟不等夜蛾正道继续说下去就截胡：“京都不是有挺多人吗？这次奈良可基本上是我们三个摆平的哦？”
夜蛾正道作为五条悟这等问题学生的老师一年多，早就摸清不少对方的脾性：“所以你们不需要做什么，如果事态严重后你们再出手，我会让他们这个期间不发任务给你们的。”
得到许可的五条悟下一秒就挂了电话，他得意洋洋地看向通话期间就围在他身侧的齐木明世和夏油杰。
“没有任务啦！走咯，去京都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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