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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你没事吧?”阿方索-戴维斯担忧的看向主教练,“刚才你看到了吗,我们赢了!赢了——等一下,不会是因为太激动才晕倒的吧?”
“我当然知道我们赢了,以及不是因为太激动,只是有点低血糖。”景彦推开队医给他检查的手,对戴维斯笑了一下。
他完全没有任何遮掩的意思,因此这个笑和球员们熟悉的那个主教练天差地别。如果说那个景彦的笑有阳光的味道,是纯天然且温暖的,那么原装景彦的笑就是香薰,手工制作,魅|惑且让人上|瘾。
“——呃,你、你没事那就太好了!”阿方索-戴维斯有点脸红,再意识到这事的第一时间他就移开了视线,随后他在心里庆幸自己是黑皮肤,脸红并不明显。
景彦看了他几秒,随后有些不屑的垂下睫毛,遮住自己真是的情绪。
说真的,这些人都是没有脑子的吗?他想,那么大的差异,他们怎么会认为他们是同一个人,仅仅只是因为用了同一具身体吗?
就在这时——
“你还好吗?”
景彦最关心的那个人来了。
托马斯-穆勒推开人群,在景彦面前蹲了下来。
这样的情况在景彦心里已经预演了无数遍,但到了真正发生的时候,他心里还是不受控的慌张了一下。
只是一下。
很快慌张就被愤怒取代了。
“你怎么样?”穆勒又问了一遍,“J?J?”
景彦从地上爬起来,推开人群,找工作人员要了一块拜仁的队旗后,朝着看台上自家球迷区走去。
从始至终都没看穆勒一眼、回答他一个单词。
穆勒追了过去,留下一众球员在原地满头雾水。
“哎,他俩这是怎么了?”阿方索-戴维斯碰了碰穆夏拉的手肘小声问,“刚才比赛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穆夏拉也很迷茫。
“不清楚。”他说,“再看看。”
景彦到底怎么了,不,准确的说,应该定义为这个世界原本的景彦到底怎么了,这问题回答起来有点复杂,并且很长。
如果你想听的话,那就继续看下去吧。
让我们回到一切的最开始,来重新整理下整件事的始末,那还要从遥远的2010年说起。
……
2009-2010赛季,沉沦许久的拜仁慕尼黑正在范加尔的带领下步入正轨。
那个赛季,托马斯-穆勒正式升入一线队,在更衣室有了属于自己的衣柜。而景彦的位置则有些飘摇,但好在更衣室里还有他的好兄弟和支柱,他们的衣柜挨在一起,都在最边上。
当时的景彦还很天真,很乐观,笑容还有阳光的味道。
2010年夏天,拜仁重新举起了代表德甲冠军的沙拉盘,4-0不莱梅带回了足协杯冠军,加冕国内双冠,而最重要的,他们一路闯进了欧冠决赛。
随后拜仁在欧冠决赛遇到了国际米兰。那时的狂人还是真正的狂人,穆里尼奥技高一筹,尽管景彦力挽狂澜,个人制造2个进球,但最终还是蓝黑军团带回了大耳朵杯。
决赛失利让拜仁全队都很受伤。
但对景彦来说,那场输掉的决赛促成了他和托马斯的交往。
他还记得当时他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颓废,用垃圾食品和电子游戏麻痹自己,这件事他谁也没告诉,于是他焦虑的好友和母亲带着一队警|察冲破了他的房门,企图阻止预备做‘傻事’的他。
在景彦的回忆里,他先看到了他妈妈,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