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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是在她还活着的时候被人硬生生折断的。
似乎注意到舒一阳的视线，小女鬼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自己丑陋的手指藏到身后。
“进来吧。”
舒一阳输入指纹密码打开家门，小女鬼期期艾艾跟着进了屋。
进屋后，舒一阳就不再管小女鬼，径直到厨房接了杯水，刚喝了两口，门口便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宿主，是顾暻。”049链接门口的监控，提醒道，“他表情看起来很不耐烦，可能是来找麻烦的。”
这顾老四也太小心眼了，不就电梯没等他吗，居然还专门上来找麻烦。
想到这小女鬼的死可能和顾暻有关，049就有点害怕，他该不会上来是想杀了宿主的吧？
正当049准备提醒舒一阳别开门时，舒一阳的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
“咔哒。”
门开了。
顾暻自然知道十六楼是舒一阳如今的住所，因此他才会在看到电梯停在十六楼后更为愤怒。
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弃子，遇到他非但不讨好，居然还敢无视他！
因此门打开的一瞬间，顾暻还没看到人，就劈头盖脸准备一顿骂，“舒一阳，你……”
“砰！”
猛地重新关上的门险些撞上顾暻高挺的鼻子。
顾暻身体连忙后仰，还没出口的骂声被抵在了喉头。
安静了两秒，顾暻更为怒不可遏，抬腿就朝眼前的防盗门上踹过去。
然而，他的右腿还没有碰到门板，左脚底下似乎突然滑了一下，整个人一个趔趄猛然向后倒去。
作为一个专业的赛车手，顾暻的平衡能力素来不错，但此刻他引以为傲的平衡力却好似完全消失，根本无法稳住身形不说，就连手边的墙壁都滑得不行。
“砰！”
顾暻结结实实摔了个大马趴，直接撑到地上的胳膊发出一声脆响，显然是摔骨折了。
他疼得额角青筋都出来了，用完好的左手撑着地面准备起身，然而刚起到一半，手下的地面像是抹了油一般，又是一滑。
“唔！”
这一次顾暻是面部直接朝地摔了下去，原本应当是额头着地的，但就在他即将着地的一刹那，却好似有人在他身后狠狠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让他姿势直接变成了面门着地。
霎时间，顾暻听到咔嚓一声，紧接着鼻梁上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他眼泪都冒了出来。
他捂着血糊糊的鼻子抬头，一眼便看到地上两颗白生生的门牙。
“咔哒。”
开门声再次响起，舒一阳带着讶异的声音响起，“哎呀！这不是顾四少吗？还没到过年呢，就到我家门口行这么大的礼，我可没有红包给你。”
此时顾暻一张脸早已没了原本的英俊，鼻子嘴巴都是鲜血淋漓，显得格外狼狈。
接收到舒一阳的嘲讽，他瞬间暴怒，抬起头却落入少年笑盈盈的眼眸里。
【顾暻好感值+60，当前好感值为50。】
049：“？？？”这人是变态受虐狂啊！
“嗯？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舒一阳故作担忧，却丝毫没有上前扶一下仍趴坐在地上的顾暻的意思，“顾四少，需要我帮忙叫救护车吗？”
顾暻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形象有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