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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总是忍不住追问。
看着芙塔，蕾玖倚靠在窗边，撑着脸颊没说话。
她们两个此时处在文斯莫克城堡的最高处，这里向外眺望能看见广阔的大海和高悬的明月。
月光撒在窗边照亮了一方小天地。
芙塔走到窗户旁，双手一撑坐上了窗户的边框，借着月光她看见蕾玖的眼睛。
她们两个都有一双蓝色的眼睛。
不过芙塔的更清澈透亮，蕾玖的总是潜藏着各种情绪，笑意达不到眼底。
“不想笑的话，你可以不笑。”
晃荡着双腿，芙塔仰头就能翻出屋外，会从城堡摔落，不过掉下去也无所谓，反正摔不死。
“为什么啊，因为我生来就是这样的人。”
蕾玖挂着的笑容落下，面无表情的她有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她和芙塔的关系并没有好到能说心里话的地步。
随意的糊弄她也行。
但是蕾玖突然不想了。
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自己，好似能看穿所有就算嘴上说着谎言，内心也一定会出卖她。
所以蕾玖半真半假的说出了自己的真心。
连自己都无法掌握的人，究竟是人还是武器呢。
如果生来就是这样说不定会更好。
‘啪！’
芙塔的手拍上蕾玖的脸颊，她并没有反抗。
她深知这双带着薄茧看似柔软的手，比钢铁还要难以撼动，轻而易举就能杀死她，既然如此何必反抗。
半垂的眼眸，中长的粉色发遮住了眼睛，蕾玖的神情，芙塔看不清楚。
她在对方错愕的表情中，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移到嘴角的地方，牵起对方的嘴角，肯定的说。
“骗人！”
猛地一拉就这么从城堡的高处，蕾玖被芙塔的怪力拖着倒向窗外的世界。
海风轻轻的吹着，下落刮起的风，吹起蕾玖的发丝。
这一次蕾玖所有的神情，芙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了。
“我说，摔不死的，别怕。”
以她们两个的身体素质就算一起砸到地面上，有事的也是地板，而不是她们两个，更别说芙塔还垫在下方，蕾玖就更不会有事。
‘——砰！’
这么说的芙塔居然真的没有喊来筋斗云，两人直挺挺的砸向地面，凹出一大块，巨大的冲击声令城堡内的人纷纷往这赶。
“敌袭吗？”
“怎么可能，这里可是杰尔马的本部，谁疯了在大晚上的袭击这里。”
“快过去看看，是城堡的方向。”
“有人过来了哦。”
蕾玖狼狈的从地面爬起来，落地时砸出的烟尘将她原本干净的着装变得满是尘土。
她挥了挥手，驱散面前的烟尘，轻咳了下：“你看起来不像个疯狂的人。”
芙塔从坑里坐起来，歪了歪头：“这样算疯狂吗？明明都没有危险。”
“正常人是不会突然拉另一个人一起跳楼，还真的砸向地面。”非常少见蕾玖没克制住自己吐槽的欲望，直白的表述了自己的心情。
“那就疯狂好啦，反正我觉得高兴就好。”
拉蕾玖一起落下确实是芙塔的一时兴起，但她并不后悔，如果这就是疯狂，那也挺不错的，这年头发疯好像是某种时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