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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重要情报
凌晨一点。
小田切被睡前设置好的警铃吵醒。
他挠挠头， 迅速翻身而起，看向彻夜工作的计算机。
屏幕上白框里的深红字迹闪动，一跳一跳恰好压在小田切的心跳上。
他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事情猝不及防的发生了， 而即使这件事他们早有预料， 也绝不该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时间倏地发生。
到底该说是预料之中还是意外， 小田切揉了揉由于猛然惊醒不自觉抽动的额头， 不论如何，恐怕他们要彻夜难眠了。
“小楠！”他提高了声音。
压着最后半秒，他的房门被人猛地打开。齐木楠雄穿着匆忙套好的上衣，坐到他椅子旁边。
「我在。」
小田切将提示框点掉， 抬抬下巴示意年少的神明：“进度比我们想象的要快得多， 小楠。”
齐木楠雄扶正戴的有些歪斜的眼镜，扣好上衣的扣子：「这很正常， 英灵是为了赢才会用计谋， 但现在敌人只是想让他们死——只要战斗就够了， 対于他们来说。」
“就现在的情报而言，他们很有可能不需要Master供魔， 接近于无限魔力的英灵根本不存在休战期这一说。不过上一次战争就在一年前， 他们应该很清楚Archer和Saber都不好対付， 因此想要逐个击破的话那必然——”
“会把目标放在Lancer身上。”
他笑了笑：“不出所料。”
从横滨特地运来的巨大显示器屏幕上分割出一小块一小块的冬木各街区监控摄像，监控摄头被破坏的第一秒他们就收到了警报， 而现在，被放大的部分恰好是刚才暗下去的监控附近。
肉身降临于此世的英灵们被摄像头观察了个正着——不明正身的黑影近乎疯狂地攻击着Lancer， 不要命的打法就好像——
他们随时有替代品！
「Lancer支撑不了多久。」齐木楠雄紧盯着屏幕， 说道。
“但我们现在没办法插手， 楠雄。”他的神明是心软的神明，因此小田切难得用了严肃的名字称呼他， “如果你现在到场，当然能救下Lancer，但是之后呢，我们的计划会暴露，所有的布置将毁于一旦，他们会像老鼠一样再次深藏于我们看不见的角落——他们会杀死更多的人，就像这次一样，在你意识到之前就有人或自愿或被迫献出躯体，而你，不可能回应每一次求救。”
“楠雄，你是神，你是人类中诞生的神，但这不代表你能做好所有事，就像至今仍在燃烧的那座火山，或许再多给你几年时间成长，你会做得很好，但这是现在的危机，我们必须使用利益最优化的方案，为此，我们必须——”
“等待。”
心软的神明攥紧了拳头，又忽的放开。
「我知道了。」
他并不是还需要教导的孩童，只是在有些事情上，他还很年轻，因此会有些理想化，但这从来都不是坏事。
所有的神明，都正是理想化的集合，也正因为足够崇高的理想，才值得被称之为『神明』。
他们坐在屏幕前，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们甚至都不想眨哪怕一次眼，旁观这一场实在精彩的战斗——事实上，Lancer比他们想象中撑得要久，久到他的Master到场，还差点被敌人捅了个対穿。幸好Lancer及时赶到，救了他的Master一命，但持枪的手臂还是被捅了一刀。
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