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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末,闻予照常上班并开始恢复跟贺西风他们的社交,大家偶尔也能把他叫出去了,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开始往他身边带女性。可是没到她们靠近,她们身上那股子香水味就熏得他皱眉。
他让他们老实点,别一天天正事不干整出那副老鸨媒婆做派。
贺西风头疼,他都是为了谁啊?为了他的□□生活自己操碎了心,大家都是男的,这么多年了不说有名分的,就是那没名没分的也没见他领回家一个,别说领回家,就是喝杯酒的都没有,总嫌弃人家靠近他,还嫌人家有味道。
屁事真尼玛多,后来他千叮咛万嘱咐,让后来人别整那些化妆品味,有一些人家素颜来的,身上一点味没有,他偏说有味儿。
这踏马谁爱整谁整,他不管了,搞的圈里人都知道他拉起了皮条,如果都是名不见经传的素人就算了,坏就坏在这里还有不少名门贵女,一听给闻予牵线搭桥,一个个恨不得先陪送给他半个身家做谢媒礼。
结果没闹个好,两厢得罪,有一些不死心的越挫越勇,被直接毫不留情的拒绝还硬赶着往前上。
不得不说闻予行情真他妈好,别人就是不冲着闻家还有他自己的身价,就冲着他那数十年愈加漂亮的小脸蛋儿也是死心塌地的。
贺西风自认自己长得也不赖,不说是他,就说赵许安他们谁单拿出去都能在北城圈子混个头牌,可惜在闻予面前还是不够瞧的,这小模样到底是谁给他吃了爱情的苦,天天借酒消愁,茶饭不思,整天挂着一副人生了无生趣的伤痛脸?
如今终于能把人叫出来了,酒倒是不像以前克制了,可他酒量就那么大,每次喝多了,都会不停地小声嘟囔“为什么”,他哪知道为什么,也趁他酒醉的时候套过话,可这人醉懵了嘴都那么严,问不出来个啥。
只是偶尔蹦出“难,难”啥的,到底有什么难的?谁把他难成这样?
今天几人在骊山打网球,闻予一对二将游一洺和赵许安两个打趴下来。
贺北慕在旁边笑道:“这已婚的就是干不过未婚的哈,都被榨干了。”
“脚都软了吧,阿予这无处安放的精力,也不知道哪天他的小媳妇儿能不能受得了。”
几人在场下调侃道。
贺西风听着确有些忧心,闻予是一个外面看着还算人模狗样像个人,可内里却是冷漠又薄情,这样一个人一旦认真动心恰恰是最认死理,最犟的,求而不得也会是最受伤那个。
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身经百战,游走花丛的老手,他自己哪怕每次都号称认真对待每一段感情,可交的女朋友怕是比他自给自足的次数都多的多。
别看他从小到大在学习、事业、人际交往上身经百战无往不利,可他在感情方面,他们谁在他面前都能让他叫一声祖师爷。
可惜闻予这个逼嘴硬又不肯说,据他观察了好久周围又没有那么一个匹配的上的人,难不成他庄周梦蝶了?
闻予坐下喝水擦汗的时候,颈间的项链掉了出来,贺西风稀奇的伸手去够,还没摸到就被闻予发现,一巴掌打掉,塞进自己衣服里。
他要是没看错这种设计一看就是情侣款,而且后面好像还刻了字。
“嘿,你小子有情况不跟大家说一声?害得我操/你的闲心!”
闻予斜他一眼,落下一句“闲的。”就去洗澡了。
出来的时候看到贺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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