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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砚眸光凝了片刻,嗤笑一声打断他:“谁跟你说我第一次?”

    江叙白双眸陡然睁大,失神地问:“你,你之前有过别人?”

    商砚没讲话,这在江叙白看来就是默认,他心里莫名有些发堵,可还是试探着问:“也是这样,不顺利吗?”

    “什么叫顺利?”商砚反问,嘴角的笑变得冷漠且凉薄,“失去理智,被欲望掌控,像只知道交配的牲畜一样不断发情,叫顺利吗?”

    江叙白闻言蓦地一震。

    什么叫失去理智被欲望掌控,像只知道交配的牲畜一样?

    为什么会失去理……

    等等,失去理智?

    所以是五年前的那一晚吗?

    因为药物,所以失去理智,被欲望掌控。

    这个猜想让江叙白心神巨震。

    “你……”记得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江叙白胸口发涨,喉咙生涩,没能将话问出口。

    看见商砚嘴角那让他熟悉,让他难受的,带着讥讽和凉薄的笑意时,江叙白已经在心里确认。

    “性这种东西,在我这只有厌恶,没有享受。”商砚语速缓慢,神色冷淡,那黑如深渊的眼底,浓厚的厌恶与难以抑制的悲凉逐渐浮现。

    “是我最不需要的东西。”

    江叙白还在因为他刚才那句话出神,眼前商砚的面容和从前一样,却又和从前不一样,多了江叙白看不懂的许多冷漠和许多阴云。

    他没有忘记。

    他记得那一晚。

    可是在他看来,那是“失去理智,被欲,望掌控,像只知道交,配的牲畜一样”的一晚。

    他应该是觉得恶心,想要抹去吧,所以才会在见面之后,问江叙白“你是谁?”,所以他才会格外厌恶和江叙白长得相似的姜白。

    “你非要凑到我面前,得到的只会是屈辱。”商砚伸手拍了拍江叙白的脸,在与他对视的瞬间,动作有一瞬间的微顿,但他还是继续说,“所以,滚吧。”

    商砚收回手,指腹温柔地带走了江叙白眼尾下不知为何涌出的一点湿润。

    满室寂静,只有屋外风雨如旧。

    又是一道雷鸣之后,寂静被打破,江叙白缓慢地站起身,他看着商砚,提起嘴角笑了一下:“知道了。”

    “以后不会再来烦你。”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脚步决绝,没有半分留恋。

    商砚眼珠随之微动,垂在身侧的手虚握了一下,到底没有抬起。

    淅沥的雨声有了渐息之势,可造成的泥泞却无法收场。

    等到脚步声完全消失,商砚才终于抬手,重新打开淋浴。

    冷水泼洒而下,他静站了片刻,弯腰捡起江叙白换下来的衣物,亲手弄脏,又亲手搓洗干净。

    【作者有话说】

    呜呜,有点酸酸的。

    商·冷脸洗内裤·砚,收拾收拾准备追妻吧。

    第39章

    翌日清晨,雨过天晴,被困山上的俩人平安下山。

    当晚江叙白就有些发热,不过幸好不严重,吃了退烧药,又喝了感冒灵,休息两天之后状态就好了很多。

    导演还是给他的戏份往后推了两天,据说是商砚身体也不舒服。

    江叙白沉默片刻,没多问,领了最后一场戏的剧本就走了。

    最后一场戏分两段,其中有一点小段和商砚的对手戏,很简单,也很短。

    江叙白戏份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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