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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肩上,裴淮年才大发慈悲地离开唇瓣。

    苏格兰有一种植物,象征着勇气和名族精神,叫薊。

    正如他眼中的陶家舶,看上去有刺,却不扎手,握在手里还有点松软。裴淮年反手抓住他的拳头,包裹在手里。

    他的手掌比陶家舶大不少。

    两人跌跌撞撞进了卧室,裴淮年不知道从哪个间隙拿过一只装着酒的杯子,仰头含了一口吻上陶家舶。

    棕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滑入胸口,陶家舶抬手解了几颗扣子,紧紧抱着裴淮年的腰。

    他们就这样一口口地喝完整杯酒,裴淮年看着躺在床上的陶家舶,眼尾染上嫣红,麦色的皮肤充斥着旺盛的生命力,他的Tao一直是这样,有着不服输的少年气。

    这样鲜活的人,善良又宽恕的人,是他的。

    永远向上,有着绚丽的颜色的人,是他的。

    裴淮年用力压制着自己,才没有在这个惊魂夜将人要了。

    粗粝的拇指揉上肉感的唇,占有的欲望在裴淮年脑中一颗颗爆炸,他险些有点控制不住力道,虎口对准陶家舶的脖颈。

    陶家舶好似没有感受到野兽的危险,他在裴淮年的目光下与他对视,手指爬上自己亲手系的扣子。猛地将裴淮年拉下来,手指攥紧布料,贴着他的胸膛。

    “你的扣子,我系的,也只有我能解开,记住了吗?”

    陶家舶喘着粗气,仰头,仔仔细细地端详他。仿佛让他记住自己的话,他说得很慢,有着不同寻常的认真。

    回应他的,是脖颈主人的掌心加了力道,裴淮年紧紧握住陶家舶的脖颈,彻底俯下身,咬着他的唇说:“如你所愿,我的主人”。

    第0023章 同居?

    月光泄进来一角,窗外弥漫着沉沉的雾霭,裴淮年平躺着一手放在腹前,一手环抱着陶家舶。

    陶家舶侧身窝在裴淮年的肩窝,睡得很沉,绵长的呼吸此起彼伏。他被裴淮年弄了两次,渴望着神明奖赏的野兽在得偿所愿后化身为最凶猛的豺狼,陶家舶的主动,他那份对自己情感和欲望投降的模样彻底激发了裴淮年的破坏欲。

    腰间,腿间红印和瘀痕,每一块都写着裴淮年的渴望,是尊贵的帕特里克先生从未流露出的渴求。

    陶家舶浑然不知的,也忘了某人承诺过的解释。

    和平的氛围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餐后。

    陶家舶望着门口几只熟悉的行李箱,与这间房屋有着属于两个世界的交界线。

    他不可置信:“你什么时候把我的行李搬这来了?”

    裴淮年从衣帽间走出来,下颌线干净整洁,矜贵地戴上腕表,他今天要去一趟公司。

    闻言抬起手,轻拍陶家舶的背脊,安抚地讲:“陶,你住的公寓附近街道都不再安全,那栋楼本身也在昨晚的爆炸中受损严重。搬过来,嗯?”。

    他自作主张,说得煞有介事。

    陶家舶不买账,甩开他的手,面无表情:“裴淮年,你到底知不知道尊重人,同居是需要两个人商量的,不是依靠你单方面的决定。谁允许你收拾我的东西了?”

    裴淮年很单纯地耸耸肩,轻松否认:“是Drerk收拾的,不是我”。

    陶家舶:...老子说的是这回事吗?

    “我可以告你入室盗窃!”,陶家舶负气地说,眼神凶恶。

    “我会记得为Drerk聘请最好的律师”,庄园主矜持地点点头,很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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