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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清晓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哥!你照顾一下我这个病人吧,本来就晕,你说得我更迷糊了……反正我回家就行了吧?”

    云清寒屈指往他额头上敲了下:“所以祖母发愁呢,说你不求上进,再过两年就要及冠了还像个孩子,这也不管那也不顾……明天晚上端午宫宴,陛下答应了宫宴之后你随我回家,御前侍卫这差事我已经替你请辞,之后便不用回宫了。”

    云清晓捂了捂额头被敲的地方,放心了:“那反正我就这德性了。为什么是明晚回去呢,陛下说的?”

    “嗯,我本想借着你生病了、家里府医为你看诊多年的由头,今日出宫时便带上你。但陛下说你还没醒,而且在宫里病的那就至少等病好了再离开,还说若是宫里太医不如侯府府医,那把府医送进宫来也行。我不便争执太过,且你的确需要静养,最终便定了明日宫宴结束后。”云清寒道。

    云清晓点点头:“那你和祖母在家里给我留个粽子,我明晚回去当夜宵!”

    云清寒失笑:“就你这肠胃,吃不了两口便要喊腻,浪费,不给你留。”

    云清晓哼哼两声:“……说到粽子,我这会儿还真饿了。”

    玉英房送来了清淡的饭菜,云清寒陪云清晓用了膳,又坐了会儿,等云清晓再度睡下歇息了,云清寒才起身离开偏殿。

    应津亭这皇帝在主殿坐着,云清寒离开之前依礼去参见。

    都怀疑应津亭是因为靖安侯府的出身盯上了云清晓,但靖安侯本人云清寒与皇帝打了照面后,却发现应津亭似乎对靖安侯府不感兴趣——但凡有丁点兴趣,以应津亭对云清晓的“热络”,没必要再在靖安侯本人面前装模作样,云清寒也没从中感觉到丝毫假装的意思。

    而这反倒让云清寒有些不安起来。见到应津亭之前,云清寒本以为秦王说的那些话是故意添油加醋、引人误会,但见到应津亭之后,云清寒不禁怀疑难道秦王说的是真的?

    比起应津亭觊觎云清晓,云清寒倒宁可这新帝觊觎靖安侯府的兵权。

    好在云清晓一无所觉,也没受到实际伤害,没心没肺只惦记着回家自由自在。云清寒觉得,还是就让云清晓以为应津亭只是纯粹为了权势谋划接近他比较好。

    “谢陛下恩典,容臣在宫中久滞见了舍弟。舍弟已退了烧热,瞧着精气神很好,想来明晚宫宴后回了家,家中祖母见了不会再为他担忧。外臣不便久留此处,臣便告退了。”云清寒行礼道。

    应津亭也没话想跟这靖安侯说,挥了挥手让他走了。

    片刻后,应津亭回了内殿,问方才指使去偷听的影卫:“云清晓他们俩说什么了?”

    影卫面露惭愧:“禀主子,那靖安侯武艺高强,属下没找着机会去爬房梁,窗外偷听也不敢离得太近,故而没听着什么……”

    应津亭无所谓地点点头:“总归不会是孤的好话。”

    “不过属下在偏殿外的树上蹲守时,瞧见了另一件事。”影卫又说,“素琴又悄悄往外传信了,接密信的还是平日里会给玉英房送菜的人。”

    应津亭这琅玕殿,除了一个额外的人影他都不想看见的主殿之外,其余的说是漏成筛子都算是拉低了筛子的水准。

    琅玕殿上下宫人,不仅有摄政王秦王的眼线——比如大太监书喜等等。

    还有上一个登基不足两月就英年早逝,暴毙而亡的怀帝他遗孀们想方设法安插进来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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