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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长老一噎，心中不忿。
他那时被那道突如其来的威压夺去了全部注意，那还能分心管的到别人结不结杀阵！
大长老蹙着眉。二长老的话不无道理，但他做事太过冲动不计后果，就算合规矩也难以让弟子服气。
可若只因为这件事便惩罚于他，难免让他与宗门离了心。
可若草草带过，不说谢清淮会咬着不放，这一群从头看到尾的弟子恐怕也心有不贫，试剑大会还在进行，若不能让他们满意，恐怕往后云衔宗再难服众。
他作为代宗主，往后待宗主出关问起来，他都不知该如何交代。
更麻烦的是妖族…
他缓缓扭头，涂阎的目光从刚开始便一直放在那个名叫苏霁的青年身上，若说不认识，他是打死也不信的。
不如就定个监管不力的罪名小惩大诫，两边都不得罪…
咳嗽一声，大长老正要开口，可就在这时，他身旁一直未曾说话的涂阎抬起一手，他还没说出口的话便这么止在了嘴边。
涂阎朗声道：“你们把当事人晾在一边自顾自说了半天，不太好吧？”
坏了，果然是认识。
大长老心念电转，看向前方正抱着猫呼噜毛的青年，温声道：“苏小友，这事你看的最清楚，不如由你来说？”
苏霁闻言抬头，终于把注意力从闹脾气的猫崽身上移开，淡声道：“大长老，我与溪成交好，他作为云衔宗少宗主，从未听过云衔宗还有不允许摆摊的规矩，不仅他不知道，我看在座的各位云衔宗弟子也是第一次知道。”
目光所及之处，皆有云衔宗弟子附和。
平淡的声音依然在继续：“二长老口口声声说我坏了规矩，可这规矩一没写在纸上，二没刻在碑上，就连口头传达都未曾有过。”
“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规矩，到底还算不算规矩？若是下次二长老想对付谁，直接现编个莫须有的规矩抓了，那是不是也可以说是被抓之人坏了规矩？”
这青年看着温和淡然，一席话却掷地有声，引来了许多弟子的支持，大长老找不到一句话反驳，无奈之下摇了摇头：“这件事，确实是我们考虑不周。”
苏霁继续道：“我摆摊，第一确实是为了赚钱，但最重要的一点，还是为了试剑大会的弟子们着想，半个月的比试，每天都吃着难以下咽且灵气低下的食物，试问谁能坚持的下去？”
此话一出，原本安安静静在地上躺尸的林大厨徒然抬头，他同脊背僵硬了的二长老对视一眼，看向苏霁的眼神充满了震惊与憎恨。
大长老抓住了其中关键词，再回答时语气中是浓浓的不解：“苏小友，什么叫灵气低下的食物，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云衔宗还没有落魄到给弟子用低等灵植的境地！”
没想到摆摊之事还能牵扯出别的秘密，连朔峰的广场一时间彻底静了，许多束狐疑的目光不断在苏霁和林大厨之间徘徊。
苏霁不答，反而侧过身，抬起一手朝向那座富丽堂皇的饭堂，轻笑道：“您贵为大长老，恐怕还没来过弟子们所用饭堂吃过饭吧，现在正好是饭点，我有没有乱说，您一吃便知。”
话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