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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彻老远就看到游措也不和旁人聊天,也不玩酒桌游戏,一个人默默喝酒,面前摆了好几个空瓶,不知喝了多少。在灯红酒绿的声色场里,他西装革履,周围都是落寞的空气。
江彻叹了口气,坐回位置上,附在他耳边问:“要回家吗?”
“回。”游措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回家。”
江彻和周围人道别后,带着游措离开。邵钦呈不知道去哪了,江彻给他发消息说了句抱歉,今晚没办法继续玩了。
邵钦呈无语:还说我呢,你能不能把你身边那个换掉?
江彻: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人家才是正儿八经的豪门少爷。哪天游措受不了想离婚,我双手赞成。
他熄了屏,发现游措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手机看,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
游措冷声说:“我没打算离婚。”
江彻也无所谓:“行,你说了算。”
事实上游措说的也不一定算,毕竟这是两个家族的事,但游措的意见一定比他的更有分量。
游措说:“你觉得是我困住你了吗?”
江彻说:“我没这么想。”
虽然他没把自己当成江家的少爷,但江家确实为他提供了优渥的生活。有得必有舍,他已经学会知足。
在昏黄的路灯下,两人沿街沉默着并肩走了一段路,游措忽然说:“今晚那个男生,你喜欢他?”
“你说林缈?”江彻挑眉,“他都小我快一轮了,我看他就像学生一样。这我要下手,那真成衣冠禽兽了。”
游措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吃味:“既然不喜欢,那和他贴那么近干嘛?”
江彻笑了:“因为我很俗,有年轻漂亮的男生靠过来,我还是忍不住享受一下,反正我又不用为谁守身如玉。”
游措暗恨他的风流浪荡:“你这辈子,爱过什么人吗?”
江彻说:“有啊。”
这是个出乎游措意料的答案,他以为江彻会潇洒地说“没有”,那样他就可以安慰自己,反正从没有人能被江彻放在心上。
然而这个答案破坏了他心态上的平衡,他紧迫地追问:“是谁?”
江彻说:“这就不说了,反正都是过去的事。”
但游措显然不满足于这个答案:“我认识吗?”
江彻想了想:“或许吧。”
游措忽然想到什么:“去年十二月二十号,是他吗?”
江彻回忆半天,才从脑子里扒拉出去年十二月二十号的记忆。
他说:“是。”
虽然他和游措说好各玩各的,但这么些年,江彻也就和除游措以外的人做过一次。很巧,那天晚上他到酒店找一个来燕市玩的朋友,正好在同一层楼碰上被下了药忍得难受的初恋男友,折腾到大半夜,获得一次差得令人发指的体验。
什么林缈李缈也不过是让游措难受一阵,然而此刻,他却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嫉妒。
“所以你是想,”嫉妒使人丑恶,他说出口的话也难听刺耳,“和他保持见不得光的婚外情的关系吗?”
“不是。”江彻摆摆手,“算了,不提这件事。”
游措不依不饶:“如果我偏要提呢?”
“可是,”江彻看着他,“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