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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顿了顿，但很快又微微一笑，拉开椅子坐到那人对面：“蒋总，好久不见。”
再见到蒋丛胤，他没了少年时那种喜悦和冲动，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怅然。怅然过后，又有些胆战心惊。
那天晚上的事，不知道蒋丛胤记得多少，总之他记得每一个细节。蒋丛胤是如何凶狠地掐着他的腰，用那根大得吓人的玩意儿强硬地破开他尚未充分扩张的身体，在里头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好不容易让蒋丛胤射了一次，他只想走人，又被蒋丛胤拽着腿拖回床上。
他疼得抓着蒋丛胤的脊背，指甲陷进蜜色的肌肉里，骂道：“药劲儿有这么大？你他妈不会还是处男吧？跟八辈子没吃过肉一样。”
蒋丛胤停了一下，抬眼觑他。他的眼神深邃，汗水淌过高挺的鼻梁，显得分外性感：“你不是？”
很快，江彻就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但此刻的蒋丛胤没了那天晚上那股疯劲儿，他的神色沉着，将菜单递到江彻面前，示意他点菜。
江彻点了两个自己常吃的，又偷偷瞧了蒋丛胤一眼，点了些印象里他喜欢的。
蒋丛胤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于是把菜单交给服务员。
“没想到蒋总会亲自来谈。”
蒋丛胤看着他，语气淡淡：“不乐意见我？”
“没有。”
江彻看他没有叙旧的意思，喝了一口茶水，切入正题：“这个项目的情况，蒋总能详细说说吗？”
接下来的话题便围绕公事展开，纵星集团有意让江彻担任新项目的技术顾问。两人在工作上都很果断，商量好了便签下合约。
眼看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江彻说：“蒋总，如果没有其他事，我们今天就到这里？”
蒋丛胤起身说：“开车来的吗？”
江彻点了点头：“停在地下停车场了。”
蒋丛胤：“那一起走吧。”
两人并肩而行，沉默着进了电梯。江彻觉得这样一言不发有些尴尬，却找不到什么能说的话。
或许也并不需要说什么话。十几年后的今天，两人以合作伙伴的身份相处，已经是不错的结局，至少说明蒋丛胤没那么记恨他。
到了地下停车场，江彻先找到了自己的车位。他回头看蒋丛胤：“蒋总，再……唔。”
蒋丛胤猝不及防将他按到车上，一只手掐着他的脖颈吻了上来。江彻怔愣片刻，牙关一松，唇舌便长驱直入，凌厉地扫荡着每一个角落。
蒋丛胤动作凶狠，勾着江彻的舌头，用力咬他的唇瓣。江彻的喉结在他炙热的掌心里滚动，让他更加兴奋。
江彻被动地承受了一会儿，便一只手攀上他的肩，主动回吻。
虽然不知道蒋丛胤又发什么疯，但反正亲都亲了，不如他也爽一下。
恍然间，他想起了高中那会儿的事。
他和蒋丛胤偷偷摸摸谈了三个月，两人却只进展到牵牵手散散步。他问邵钦呈，这正常吗？
邵钦呈久经情场，当时已经换了不知道几任男友，闻言说：谈了三个月亲都不亲一下，不是忍者就是不喜欢你呗。
江彻也这么认为，只是不确定蒋丛胤到底是忍者还是不喜欢。于是某天晚自习下课，他小声问蒋丛胤：“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想亲我？”
蒋丛胤握着他的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