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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是银质,在银壶上雕花没那么费事,现成带着花样子的也不少呢。

    宫里娘娘们不消停,到时候万一在酒盅枝枝蔓蔓上藏东西,出了问题,内务府多少脑袋也不够赔。

    碎了也不好补,烧这样的瓷出来,花费着实不小。

    想起来,钮祜禄静怡就忍不住了,她来找耿舒宁,不光是为了请人掌眼,也是为了发牢骚。

    其他地方人多眼杂,她是真没地方说。

    再者,耿舒宁就算是怼了人好几回,在大家心里,也还是那嘴严好欺负的。

    这段日子忙,钮祜禄静怡觉得,不足十日的功夫,像是十年那么长。

    “原本我还想着伺候万岁爷,好给家里争点子光,这几日看了后头……大夏天的,竟哪天都得出几身冷汗。”

    她歪在炕上,喝了一大口玫瑰饮,重重叹气。

    “原本还想着,如今这后头人少,也和风细雨的,合该是咱们奔前程的时候。”

    “没承想啊,王八少碍不住池子深,掉进去个水性不好的,命都得搭里头。”

    耿舒宁:“……”这形容,非常生动了。

    她有点好奇:“我听闻几个主位的娘娘和主儿,都是和气人,才几天工夫,能闹腾到哪儿去?”

    总不至于明火执仗的撕头花吧?

    耿舒宁想了想,那画面还怪好看的。

    钮祜禄静怡直想呵呵几声,和气人?

    “是都挺和气,和和气气地给人下绊子,这几天禁足抄经的,都从永寿宫哭出去好几个了。”

    “尚服局的花样子前天就定下来了,嘎鲁代亲自带着人,点灯熬油画出来的。”

    “牡丹和蔷薇没人争,主子娘娘和齐妃很喜欢,其他花样……管她们多和气,笑得比花儿还好看,就是定不下主子来,绣娘那头急得天天哭。”

    钮祜禄静怡这牢骚怎么都止不住。

    过去太上皇后宫里主子海了去,都没闹出这阵仗来,说到底是皇后没了孩子,心气和脾气都一落千丈。

    主子们的位分不同,吃穿行的喜好大不相同,且处处都有规矩和体面要讲。

    饶是内务府再能干,只要后宫的美人花定不下来,全得扎脖干等着,一点办法没有。

    “你看着吧,主子娘娘也是烦了,今儿个必是要请太后娘娘凤口独断给定下来的。”

    “这还得亏人少,明年就该选秀了,到时候……”钮祜禄静打了个哆嗦。

    她扭扭捏捏看向耿舒宁,“其实……咳咳,我现在觉得,跟你一样的志向也挺好的。”

    甭管是嫁个体面人家还是当寡妇,只要是当家姑奶奶,除了没那么尊贵,日子怎么都比在宫里强。

    耿舒宁礼貌微笑,要不是她自己嘴贱,也没有今天这一摊子事儿。

    *

    听完了钮祜禄静怡的牢骚,温和平静将人送走,耿舒宁没再往前头去,踩着大太阳下的阴影往膳房走。

    千秋节进度比她想象中快多了,完全不需要她担心。

    后世她组里的执行要是有内务府这速度,她觉得年薪百万都能指望。

    没办法,后世是拿工资的社畜,这里是拿命玩儿的奴才,没得比。

    不过如此一来,耿舒宁也不用担心千秋节出问题,办法总比困难多,她得先把太后的期待值拉起来。

    刚才钮祜禄静怡带来的点心,给了她启发。

    发牢骚的时候,钮祜禄静怡还说了从永寿宫小宫女那里听来的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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