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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知云双手推他,摇着脑袋拒绝道:“你放开!哪舒服了……我不要我不要!”
当真是不要脸了,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萧知云愤恨地给他两拳,身上又没多少肉,还要和被褥比软,想占她便宜就直说。
伶舟行紧紧揽在她的腰间,仰着头任她捶打,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大半夜的,把整个府院都闹醒了。
本来就还没病好,眼睛又哭得肿肿的,再这样下去明日肯定头疼得不行。伶舟行好生揉揉她的脑袋,把她散开的长发揉得乱七八糟的,然后翻身就把人压在了榻上。
怎样才能把人哄好?
此刻与她说道理是全然不通的,特别还是对性子特别倔的萧知云。
所以,就该用些旁的法子。
伶舟行将她的手腕按在两侧,看她哭得面色绯红,水光莹莹的模样。萧知云小口喘着气,鼻尖还挂着一颗泪珠盈盈欲滴,很是招人可怜。
他低头把这滴眼泪卷入口中,尝出咸咸涩涩的味道。
难吃。
伶舟行拧着眉,又含住她的唇瓣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这回是甜的。
萧知云被他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又挣扎不过。才被松开了,细密的吻又落在她脸庞的每一处。
轻点在额心,眉骨,鼻梁,眼下,下巴,而后是白嫩的颈侧,伴着喘息凸起的筋络,锁骨。
伶舟行把她亲迷糊了。
这招显然很是奏效,萧知云思绪被他搅得一团乱,很快就忘记了要哭。
本就是半夜,平常她都能睡到日上三竿,更莫说夜里睡觉是雷打不动的。等待激动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萧知云困极实在熬不住了,便被伶舟行哄着又重新睡着了。
但这样哄人自然只作用得了一时。
翌日萧知云清醒过来,又想起这回事来瞬间冷脸,便没那么好敷衍了。
她依然很生气,也没有被哄好,所以决定单方面不理伶舟行了。
伶舟行当她是只胀了气的河豚,如今是碰也碰不得,好脸色也不给他了,一戳就要爆炸的那种。虽然觉得很好笑,但直觉告诉他这回和从前不同。
所以他压了压嘴角,将眉眼间的笑意也悉数藏住,决定在萧知云消气之前最好不要招惹她。虽然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讲道理,这明明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情。
嗯……很难得。
大概是太阳真的打西边出来了,他竟也觉得世上还有“值得”二字。
好在萧知云没有再把他赶出去,大概是已经习惯了。他们仍然躺在同一榻上养病,但萧知云在床中央堆了一条被褥当作分界线,勒令各自一边互不打扰。
但她从小一个人睡的床榻本就不大,怎么能和在养心殿的床相比。
以至于伶舟行偶尔一翻身,就会“不小心”地将她堆起的被褥给压平了。
萧知云!!
“……咳咳!”瞬间胀气的河豚睨他一眼,重重两声表示不满。
伶舟行又默默把腿收回去,分外娇弱可怜地继续蜷在那一方之地,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能将人早些带回京中了。他能如此悠闲,也是得益于没有旁人来嚼舌根。
若是从前,萧时序定是会来揶揄阴阳几句,起码会撺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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