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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好不容易看见仰姣送给她的那个袋子时,她捂着脸,连死了心都快有了。
梁圳白粗粗翻了下里面的东西,仰姣东西给的种类齐全又丰富,也许是怕他们不够用,光是套都塞了有不下十几盒。
他随手拿过一盒,将知雾小心翼翼地放倒在床上。
她顺直柔软的发丝在床铺上散开,陷进松软的被褥,单臂揽着他的脖颈,剔透的棕瞳倒映出他单手拎脱掉上衣,倾压而下的身影。
心跳快得像是在打鼓,神经末梢却在不由自主地燃火般兴奋。
昏黄的卧室灯光倾淋游走在梁圳白身上每一寸薄肌上,即使工作再忙,他也保持着良好的锻炼习惯,从未懈怠过锻炼,身上的每一块的肌肉都匀称又紧实。
知雾勾下他的脖颈,主动奉送上自己的唇。她的衣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松散开来,裸露出里面粉色的衣带,雪白的肌肤呈现出一种羊脂玉的温润光泽。
她身上有股难以用言语来描述的温暖香气,像是被阳光暴晒过的蓬松被褥,又像是壁炉中的松木燃烧时的木质气息,清甜沉醉,非常好闻。
梁圳白在她脖颈边轻轻嗅吻着,提笔作画一般,在这张无瑕的白纸上浓墨重彩地抹上红色印痕。
望着知雾用手背遮掩住下半张脸,露出雾蒙蒙的瞳仁,他呼吸愈发浓重了。
梁圳白额前紧绷的青筋就没有放松过,他的汗珠滚落鼻尖,再淌落到知雾身下的深色床单上。
墙上倒映出的影子交叠起伏,即使紧贴在一块,也分辨不出是谁的体温更热。
她喜欢听梁圳白在耳边逐渐变得失控的喘。息,低低的嗓音能震得半边身子都酥麻掉,但现在却不太喜欢了。
每一次他含住她的耳垂或是嘴唇,都会欺负她一般使着坏心重。嵌,她的头皮立刻像是过电了一般发麻,蹙眉很久说不出话来。
四肢百骸仿佛被浸泡在了水里,酸软地抬不起来。
烟花在白炽灯下一遍遍绽放着,令人头晕目眩。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
知雾安静地如同短暂地死掉了,眼神是失。焦的,发丝被汗水黏连着粘在后背,在梁圳白的怀里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平复呼吸。
梁圳白的手轻轻顺着她轻颤不止的纤瘦后背,嗓音浮缓道:“要不要穿衣服?”
知雾终于有了点反应,点了点头,可怜兮兮地说自己想洗澡。
结果下一秒,她看见梁圳白顺手拿起了那件兔子服,无辜又可恶地说:“你的衣服刚刚被我撕烂了,现在只有这件能穿了。”
那件衣服的设计其实并没有那么夸张,紧身暴露的程度类似于泳衣,只是后腰处设计有个雪白浑圆的尾巴,像是兔子的尾巴。
知雾已经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任人摆弄地套上这件衣服。
她身材纤细,很适合这种紧身的衣服,特别是周身柔柔的气质,头上戴了兔耳朵发箍,脖颈上也有一圈绒毛的链子,和兔子形象格外搭。
知雾天真地以为这种衣服只需要穿上然后欣赏一下就完了,但是等她穿好后,梁圳白却在她耳畔告诉她,这是一次性的物品。
“什么叫做一次性的物品?”知雾恢复了一点力气,坐在他的腿上,不太理解,“这不是一件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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