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准备发大颠了(现在又要对我发骚了是吗...)(1/2)
【陈宿主,您的读心技能卡已使用。】 “好的好的。”陈子轻忙不迭地点头,接下来就等着验收成果。 窗外朦朦胧胧,房里十分静谧,陈子轻的心跳有点快,纯属是激动的,他迫不及待地想期待第一道心声。 陈子轻扭头看睡在自己左边的庄予恩,看着看着,一脚踹过去。 下一刻就握住他放在被子上的手,拉起来,放在自己的口鼻上面,捂着。 试图找找鞭尸那晚的熟悉感。 不行,力道影响触感,自己这么捂,跟别人带着森冷之意捂上来大不一样。 陈子轻打消了从庄予恩开始,逐一拉住每个人的手捂他口鼻的做法。他仰面倒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的大吊灯消磨时间。 日出真难等。 怎么会有人喜欢看日出呢。 陈子轻忽地察觉一道视线,他顺着方位望去,一下就撞进一双眼尾上翘的眼睛里,那眼神似醉非醉,比窗外天边那抹光晕还要迷离。 “今休,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周今休眼型偏长,眼若桃花,他的眼周带着薄薄一层红晕,长睫毛略微垂搭着,浅淡剪影如画。 陈子轻心里突突的,男色本就可怕,更别说是在床上,大清早的,这么对视,多暧昧啊。 还有就是,一夜过去,周美人脸上的鞭痕加重了,陈子轻怀疑对方昨晚从他房里离开后,把他涂抹的药给擦了,不然哪这么严重。 像庄矣背上的鞭痕,第二天晚上差不多都结跏了,除非是他抽得太用力。 陈子轻的视野里,周今休的双眼并不黑白分明,眼中没一丝刚醒未消的睡意。 早醒了。 陈子轻不死心地问:“今休,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周今休耐人寻味地不答反问“那要看七爷希不希望属下早就醒了。” 陈子轻:“……“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知道我在被子里竖两根手指的时候,你是清醒着的。 陈子轻脸上发热,有些尴尬窘迫。他不自在的来源是,这会儿周今休还高高杵着,而他是倦鸟归巢安静如鸡。 “我年纪大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陈子轻瞥周今休撑起来的被子,又瞥自己接近平坦的裤||裆。 话正说着,睡他脚那头的管家跟保镖也醒了。 就庄予恩还在睡。 这少年没睡着的时候一身劲,睡着以后就是死猪。 陈子轻的右边跟脚那边传来悉悉索索声响,三人前后坐起来,不打算多睡一会。 面对三道目光,陈子轻决定什么也不说,反正他昨晚干这事没解释,早上更不会解释,都过夜了不是吗。 况且这三人似乎并没有要找他要答案的迹象。 谁敢当他面问他昨晚命令大被同眠是不是发神经啊,庄予恩那臭小子都不敢。 陈子轻心安理得地去洗漱。他在卫生间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回来的时候只看到庄矣在叠被子,另外三人不知所踪。 庄矣背对他抚平床被褶皱,动作干练利落,十分的贤惠能干。 温柔男妈妈一样。 陈子轻抓抓有点湿的刘海,他那读心技能卡用是用了,可让他不满的是,到现在都没点动静。 这世上有形形色色的人,不是每个人都有丰富的心理活动,有的人不会在心里想什么。 陈子轻自我安慰完毕,朝着管家走近点:“庄矣。” 前一刻喊完,下一刻床头的手机就响了。 是周今休打来的,他在电话里说:“七爷,属下先回去了。“ 陈子轻给了庄矣一个眼神,他去衣帽间换衣服,对手机那头的周今休说:“那你今明两天在家休息,第三天看看伤好没好,要是没好就接着请假。“ 周今休的嗓音有几分慵懒:“谢七爷好意。” 通话结束,陈子轻把手机给庄矣,他任由对方给自己脱睡袍。 庄矣做事有条不紊,睡袍被他挂起来,他拿了一件熨烫好的衬衫,给少爷穿上。 陈子轻看着给他扣扣子的管家,呼吸里是对方的剃须水残留味道,不冷不腻,颇为清爽。 衣帽间的宽衣镜很大,镜面不染尘埃,清晰无比地映着主仆二人。 陈子轻问道:“庄矣,你昨晚跟你妻子后来有好好聊吗?” 庄矣“嗯”一声。 陈子轻困顿地咽下一个哈欠:“不管他还是不是畅音的艺人,他都是你妻子,这点是不会变的,不要因为我影响到你们……” 啊呀,有茶味了,不能再说了,打住。 陈子轻见庄矣从上到下为他扣衬衫,已经扣到了下面,若有似无地碰到他肚脐,他说:“我自己来吧。” 庄矣放下手,退后半步。 陈子轻把扣子扣好,他坐到沙发上穿裤子,看庄矣熟练自然地屈膝蹲下来,为他整理裤腿,穿袜子。 原主生前穿衣脱衣是庄矣亲自效劳,包括鞋袜的脱穿,以及里外衣物的清洗。 甚至是这层楼的打扫和整理工作。 在原主的世界,佣人分两类,一类是庄矣,一类是其他佣人,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不曾变动过。 陈子轻登入这世界以后,每天早起睡前都按照原主的生活方式来,由庄矣贴身照顾,起初他很不习惯,现在好多了。他把腿放进另一只裤脚里:“去把严隙叫来。“ …… 不多时,一身笔挺黑西装的严隙出现在衣帽间门口。 陈子轻在衬衫外套上了白色薄毛衣,这是他自己选的,颜色款式衬得他年轻,也将他眉眼间的清冷减弱,多出些许柔和。他上下打量高大冷冽的保镖,不容抗拒的语气道:“严隙,你今后搬来庄园住。“ 没等严隙开口,陈子轻就补充一句:“不是有情况才留下来过夜,是每晚都要住在这里。” 青年薄唇微抿了下,只答出一个字:“好。” . 早饭期间,陈子轻抑郁上了,庄矣在他旁边站着,庄予恩坐他对面,他一点心声都没听到,怎么没事,庄矣就先不说,庄予恩那小子肯定会在心里叭叭的吧, 陈子轻主动找话题:“予恩,你那野营活动还没结束,要赶回去吗?” 庄予恩指他正在咀嚼食物的嘴。 陈子轻莫名其妙。 【庄惘云有病吧,不是他说的食不言寝不语吗,我吃着东西他问我?】 庄予恩在心里逼逼完,发觉当事人看他的眼神亮晶晶的。 【像小钻石。】 他一阵恶寒。 【老子上了大知识匮乏了,这什么破形容。】 陈子轻赞同地在心里点头,我的好大儿,你确实是化水平退步了呢。 第一道心声是庄予恩的,这结果在陈子轻的意料之中,相对来说,就那小子心机最浅。 吃了早饭,陈子轻靠在椅背上转佛珠,早上吃得有点多,犯懒不想动,干点什么好呢,发个颠吧。 于是他让庄矣去把严隙叫来,等到还在庄园的三人凑齐了,就叫他们即兴表演个小节目。 餐厅静得掉针可闻。 陈子轻可不惯着,他一边把拖鞋里的脚趾头扣紧做好准备,一边当场点名:“严隙,就从你开始吧。” 严隙阖了一下漆黑如墨的眼眸,他面无表情地应声,就地打了一套拳。 陈子轻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歪了歪脑袋,看向一旁的庄矣:“到你了。” 庄矣压低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少爷,我没有才艺。” 陈子轻屈指敲点桌面,节奏有点不耐烦,也有点主子的威势:“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庄矣周身寂静。 陈子轻目前走的是一棒一枣方案,他察觉到庄矣的情绪低落,扬声道:“予恩,让你矣叔想一想,你先来吧。” 话音刚落,庄予恩暴走的心声就传进了他脑海。 【老子现在死还来得及吗。】 庄予恩苦拧着脸:“爸,大早上的,又不是逢年过节,表演什么节目。” 陈子轻说:“逢年过节的自然不会少,现在是爸爸突然想看。” 庄予恩走到他身边,弯腰跟他耳语:“可以不表演吗,我要返回野营基地,没时间了。” “不差这么一会。”陈子轻拍拍他的脑袋,“但是你耽误下去,爸爸会让你表演两个节目。” 庄予恩:“……” 他正要溜,冷不丁地听见庄惘云说:“你可以不顺着爸爸的意,长大了有主见了,那就走吧,回老宅和你爷爷奶奶住去。” 【又来这招!我要不是得看着你,八抬大轿都别想让我来这鸟不拉屎的庄园。】 庄予恩的脸色青红交加:“爸,我听你的,我乖,节目是吧,行,我来一个让你高兴高兴。” 少年热烘烘的气息喷洒过来:“这样,我背首诗。” 陈子轻说:“好,你播报一下节目。” 庄予恩差点失控地咒骂出声:“隙哥可没播报。” 陈子轻:“从你这开始。” 【操,更丢脸了!】 庄予恩狠狠咬几下后槽牙,他闭了闭眼,赴死一般,青涩帅气的脸庞惨白:“接下来是——庄惘云的儿子庄予恩带来的一首——《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 餐厅只有高昂激烈的少年音,裹着浓郁到刺鼻的悲壮。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华城太子党圈灭了一个太子魂,庄小少爷身还在,心已死。 “啪,啪啪,啪啪啪”陈子轻拍手叫好。 庄予恩从脸红到脖子,他实在是憋屈,活了十八年,没哪个时候像此时这么想要掐死庄惘云。 这是能记入里程碑的一幕。 陈子轻表扬道:“予恩,你这首诗背得不错,爸爸很喜欢。” 庄予恩灵魂出窍,年纪轻轻就有神经衰弱的征兆。 陈子轻留意着颠值,嘴角艰难地克制着不翘起来:“庄矣,想好你的才艺了吗?” 庄矣沉吟道:“我写副字。” 佣人很快就拿来房四宝,庄矣提笔在铺开的宣纸上写了两行字:“这是少爷教我的,我没忘,只是很久没写,手生了。” 陈子轻看了看,心里莫名地想,不是瘦金体呢。他仔细研究了会,发现也不是他认识的某种字体,八成是原主自创的。 庄矣啊庄矣,你看看,你家少爷怎么对你,你怎么对他的。 陈子轻替原主心寒。 庄矣放下毛笔:“少爷,能交差了吗?” 陈子轻说:“看得出来,你确实手生了,退步了,你的水平远远不止这个程度,你明天开始,每天练半小时字。” 庄矣:“是。” . 陈子轻发的这个颠价值5,目前最高的。但他不能每天都发,这就不叫颠,叫日常了。 “七爷,属下出去抽根烟。” 严隙前脚说完,庄予恩后脚就说:“爸,我去湖边晨跑,等隙哥抽完烟送我回野营基地。” 再是庄矣的声音:“少爷,我去楼上把您的书房打扫一下。” 陈子轻朝他们斜眼,去哪?就在我这吐槽,你们跑远了,我还怎么偷听? 三人被迫留在原地。 【操,老子今早一点脸面都没了。】 【老男人疯了。】 【背什么满江红,我就该唱世上只有爸爸好,恶心不死他。】 【我死了,我这辈子都过不去这个坎了。】 【妈的,庄惘云发神经,为什么?([(Xiao jia ren.com)])『来[笑*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c0m)丢人的是老子,昨晚五人一床的事也是,庄矣还不让老子问庄惘云,草。】 【待会把花园的草清清】 【那是个能消除戾气的工作。】 陈子轻听到了庄予恩跟庄矣的心声,没有严隙的。他不动声色地瞟了眼眉目低垂的青年。 严隙这人,好像内外都是深沉又寡淡的色调,没有混色。 . 涂荦荦的解约会引发蝴蝶效应,陈子轻愁啊,他的公司其他艺人稀稀拉拉,没一个能争气的,资源都喂撑了也没起来。 陈子轻为这事儿,联系一周维持一天好几个会的频率,耳朵都起茧子了。 “今休,我想把这个艺人签过来,”陈子轻喝口苦兮兮的咖啡,指着照片问周今休,“你有什么办法吗?” 周今休昨儿才回来上班,面颊的鞭痕快消了,他拿起照片,端详上面的艺人。 陈子轻的角度,年轻人的侧颜让人心神荡漾,原主用他谈生意建交,确实是个捷径。 周今休唇一挑:“简单。” 陈子轻不敢置信,简单?不可能吧,照片上的艺人是家庭作坊,运营得还挺好,怎么会轻易签到哪个公司名下被分走利益。 周今休轻描淡写:“七爷,您时运好,看上的艺人恰巧住我隔壁,一直在?([(Xiao jia ren.com)])『来[笑*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c0m)打我的主意,只要你给我下点药把我放到他床上,让我在药效的发挥下压着他做一晚,他就是你的艺人,什么亏损的合同都闭眼签。” 陈子轻说不心动是假的。 商人重利嘛。 陈子轻的视线不知怎么从周今休拿照片的左手上划过去,他有点晃神,不知不觉地把苦咖啡喝光,满嘴苦味地思虑了会:“我先和他碰碰面再说。” . 面是碰到了,但就是…… 陈子轻一言难尽地看着艺人对周今休犯花痴,那样儿和他在资料上了解到的不像一个人,可见包装有多重要。 艺人笑出八颗牙齿:“七爷,我对畅音娱乐很有兴趣。” 言下之意是,我对您的秘书很有兴趣。 陈子轻没说话。 【畅音没了涂荦荦,就是个富二代用来玩过家家的玩意儿,傻子才会签。】 陈子轻听着艺人的心声想,要是他让周今休卖鸟救公司,周今休会脱马甲跟他急吗? 闲聊的时候,桌子突然震了下,陈子轻默默放下水杯。 艺人施施然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陈子轻注意到他一瘸一拐,小声问周今休:“你做什么了?” 周今休没回答,只说:“他把脚往属下的裆部踩,给属下造成了困扰。” 陈子轻想也不想就站起来:“你让他踩到了?” 周今休疑惑道:“七爷怎么这么激动?” 陈子轻慢慢坐回去:“啊,没事,踩到了吗。” 周今休这时给出答案:“没有。” “我知道了?『来[笑*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陈子轻捧着水杯喝水,其实踩到也没什么,周今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他在酒吧挑人开房那劲儿一看就是个老手,我干嘛在意。 说起来,他还没听到过周今休的心声…… . 那艺人趁周今休去阳台接电话,对他老板说:“七爷,只要您投资我跟您的秘书拍一部同志片,我就签五十年,天价违约金,相当于是把自己一辈子都卖给您打工,怎么样?([(Xiao jia ren.com)])『来[笑*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c0m)。” 陈子轻拨手腕上的佛珠,好啊,非常好啊。 艺人观察他神色:“早前我听说您家里让你叫周秘书给某珠宝总监陪酒,您叫他陪了,拍同志片比陪酒要轻松多了,还有爆红的机会,以他的外形条件,做秘书实在是屈才。” 前半段有嘲讽怨恨的意味,心疼周秘书。 陈子轻拨佛珠的动作一停,周今休陪酒这事,他没在原主的记忆里找到。 艺人不至于拿这事造假。 陈子轻继续拨佛珠,那就说明对原主来说,不是个值得被放进记忆库的片段。 哎,土生土长的豪门子嗣,骨子里有着不可磨灭的阶级烙印。 哪怕是对着尤为重视的下属,聊得来的朋友。 而他这种小老百姓,在任务世界披上再牛逼的身份,也改不掉接地气的言行举止和三观,逼格高不起来。 “做我的秘书,不比进娱乐圈强?”陈子轻说出上流的玩法,“酒桌上作陪的,秘书占少数,明星艺人占大头。” 艺人表情尴尬,倒也是,他们再光鲜,到了有权有势的大人物面前,都要点头哈腰任人摆布。 “看来七爷对投资我跟您的秘书拍片这事并不赞成。”艺人故作神秘,“我有个师弟潜力很大,七爷看得上的话,我可以搭线让他进畅音。” 他话锋一转:“但我有个条件。” 陈子轻等下。 艺人这回开出的条件是:“我想知道周秘书在情感上的喜好。” 陈子轻脸上表情一松,这可以。 “十八九岁,个头到他肩膀,身段纤细,皮肤白眼睛大,嘴巴嘟,嫩出水,走路夹腿扭腰,喜欢用两根手指对着戳来戳去,说话的时候嗓子里像含着什么东西的男孩子。” 陈子轻搬出上次在酒吧见过的,周今休挑选的猎物。 “噗”艺人朝旁边喷出一口温水,他咳嗽道:“七爷,您不是在逗我玩吧?” 陈子轻挑眉:“我很闲?” 艺人不敢置信并且深受打击,他心心念念的男神竟然喜欢那种菜,太掉价了。 但他嘴上却问:“那您看我有机会改造成他的口味吗?” 陈子轻说:“不值。” 艺人愕然。 陈子轻眉眼带笑:“你各方面都把他喜好的类型甩八条街,何必让自己降档次。” 艺人脸一红:“是,是吗。” “不然我怎么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话。”陈子轻眼神黑亮,率真的灵魂透过不属于 他的皮囊注视过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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