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涂药(1/2)
查看内裤尺码的方式很多,他们选择了最麻烦且刻意的一种。
于清溏的下巴垫在他肩膀,手心很自然地贴上胸口。
尺码印在后腰里侧,徐柏樟掀开松紧带,指尖顺着尾椎骨往下滑,末端可以看到股沟,并得很紧,像是从未拨开的直缝。
徐柏樟的手停在后腰外侧,悬在内裤和皮肤之间。
于清溏没催,安静趴在他肩膀,像只熟睡的猫科动物,默许他所有举动。
徐柏樟是弓腰抱的,鬓角磨着他耳朵,跟新生胡茬类似的触感,扎得人心里毛毛躁躁。
指尖在皮肤上试探性滑动,轻微发痒,但于清溏并不排斥。他勾住徐柏樟的脖子,身体贴得更紧。
也许是感受到他的回馈,徐柏樟的动作更加放肆。从小范围的触碰,变成了更大范围的揉捏。
于清溏埋在徐柏樟脖颈里,气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嗯嗯…啊!”
徐柏樟突然苏醒,恢复冷静。他松开于清溏,帮忙整理好衣服。好似野兽进入冬眠期,看似危险却毫无攻击力。
于清溏坐在沙发,看对方用他的杯子喝水,又端着杯子返回。
徐柏樟西装革履,没戴眼镜,发丝稍微凌乱,人也有疲惫感。风尘仆仆而来,迷人又危险。
昏暗的灯光里,没有人说话。
徐柏樟和他对视,再慢慢走过来。
处于高位的人垂眼,处于低位的人抬头,都在为接近对方而更进一步。
徐柏樟抿了杯边,没有镜片的瞳孔能把他吸走,“刚才弄疼你了?”
“还好,但肯定红了。”于清溏伸手去揉,“力度比上次重。”
徐柏樟:“上次?”
“医院,你给我打针。”
也狠狠揉了一掌。
徐柏樟:“原来你记得。”
“我是中毒,又不是失忆。”于清溏能感受对方眼神上的胁迫力,“我那天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清清楚楚记得。”
徐柏樟有几秒失焦,像是在思考。当于清溏以为他又要逃离时,深邃的目光再次对上,要将他吞没。
徐柏樟揉他耳垂,“你这里很烫。”
于清溏贴过来,用牙咬,“你这里也没好多少。”
礼尚往来,徐柏樟用舌尖把他耳廓轮了一遍。听他略微加速的呼吸,感受他似有似无的喘气,“你喜欢这样么?”
于清溏偏头,鼻尖对准下颌的神经线,“我如果说喜欢,你要继续吗?”
徐柏樟:“换别的地方可以么?”
于清溏:“哪?”
徐柏樟:“请回答我的问题。”
“可以。”
“你确定?”
于清溏觉得很可笑,“徐医生,需要我把结婚证拿出来
,来证明咱们的合法……”
徐柏樟打断他,“闭眼。”
“为什么非要闭……!”
夜深人静,暗潮汹涌。
于清溏的眼被手强行捂住,身体随之撞进沙发背。他能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从颈前开始,到小腹结束。
随之叠加的,是用力且潮湿的吻,从下巴开始,在胸前密集。
于清溏身体有根无形的绳,缠紧裹束,动弹不得。疼痛从胸口向四周蔓延,像是成瘾患者,于清溏为此而着魔。
身体上的“折磨”会触发生理反馈,肢体不想拒绝,声音又是欲望的催化剂。“受害人”越急促动听,“实施者”就越疯狂进行,恨不得将他吸光吻碎。
到头来,于清溏的喘.息成为这场爱情游戏中的伴奏曲。
徐柏樟在他肩膀披了外套,湿吻最后落回耳廓,低音让他着迷,“晚安。”
狂风暴雨过后,是风平浪静。
于清溏低头看西装下面的自己,睡衣变成不规则条状,撕落满地,粉红的左侧围满咬痕,关键区域湿到能滴水。
皮肤被吻得火辣辣,肿得好夸张,有嘴唇的形状留在那里。
于清溏试着回忆,最敏感区域并没有被咬过,全是吻和舔的杰作。
他舌头上长吸盘了吗?
于清溏看向“完好无损”的右侧,他捏捏鼻梁,这人就不能“雨露均沾”?一大一小好夸张。
肿成这样,明天能不能恢复。
回忆起来,于清溏只觉得清心寡欲宛如笑话。
他端起怀里的杯子,喝光了里面的水,突然意识到,徐柏樟用了他的杯子,却没有留下中药的痕迹。
他又嗅了西装,也几乎没有了。
他不喝了吗?
*
于清溏睡到自然醒,外面传来中药味。
他打哈欠下床,徐柏樟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
“早。”于清溏说。
昨夜是误食禁果的狂魔,今天就是如沐春风的公子。
徐柏樟戴回了眼镜,目光里是柔和,“早,马上开饭。”
于清溏负责端碗筷,上午七点,两个人面对面吃早饭。
徐柏樟划开平板电脑,翻转一百八十度推过来,“两个款式,喜欢哪个?”
是睡衣的图片,一款和昨晚一样,另一款是新的。
于清溏想起被撕碎的睡衣,目前在客厅的垃圾桶里,“某人不会在为昨晚的事过意不去吧?”
徐柏樟没之回,但反应是默认。
“我不介意的。”于清溏抿了口牛奶,见他手边的药碗,“你前两天没喝药?”
徐柏樟端起碗,“嗯。”
于清溏撑着下巴,玩笑口气,“你昨晚那么失控,不会和它有关吧?”
徐柏樟点亮屏幕,“选睡衣。”
于清溏没再问,划拉屏幕,“另一件是你的偏好吗?”
非常
柔软的纽扣睡衣,灰蓝色,没有花纹,看图片就觉得很舒服。
“感觉适合你。”
“好,就它吧。”
徐柏樟收回平板,在于清溏领口和脖颈的连接处滑动,“你那里怎么样?”
“哪?”于清溏偏头,有点明知故问。
“疼不疼?”
于清溏说:“在可接受范围。”
徐柏樟:“抱歉,太用力了。”
于清溏说:“刚才说了,我不介意。”
“我下次会注意。”
于清溏:“……”
每次都要说下次,好像生怕他介意,没下次似的。
当天上午两个人都休息,于清溏在书房处理了会儿工作,在楼上花圃找到了徐柏樟。
男人戴着黑色手套,正用铁丝链接花墙植物的架子。
刚搬过来前他们就商量好了,把东边这面墙种上爬藤植物。当时没决定种类,外加即将入冬,又比较忙,事情就此搁置。
于清溏问:“想好品种了吗?”
徐柏樟:“罗衣月季。”
于清溏对花不了解,“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季开花、大朵花、气味香、长势快、耐寒耐晒。”徐柏樟想了半秒才说:“没有花刺,不会扎到你。”
于清溏笑了,“你不会把我当小孩了吧。”
“没有,以防万一。”
“好吧,我很期待没有花刺的月季长满整面墙。”于清溏也找了副手套,“我来帮忙。”
“不用,这里我想亲自来。”
于清溏放下手套,“我可以留下参观么?”
徐柏樟:“可以。”
于清溏靠在阴凉处的躺椅里,徐柏樟穿着黑色T恤,站在阳光下。
春天的上午,日头里的温度很高。
徐柏樟握着钳子去拧栅栏上的铁丝。因为用力,手臂上的肌肉极其突出,没多久,汗水渗透徐柏樟前胸。
他穿白色练功服像仙风道骨的大师,穿黑色西装又是稳重禁欲系。但今天穿黑色T恤流汗的样子,有种野性的感觉。
胸前湿透的那片,清晰可见肌肉轮廓。
于清溏想起自己中毒那天,仗着脑子晕耍的流氓。腹肌摸过了,胸肌好像还是没有碰到过。
于清溏叫他,“徐医生,你之前答应我的事,还算数吗?”
徐柏樟停下动作,转头,“什么?”
于清溏:“穿白大褂给我看。”
徐柏樟卡了一下,缓缓说:“算数。”
于清溏莫名期待,“家里有白大褂吗?”
徐柏樟:“医院的不带到家里。”
于清溏:“那怎么办?”
“可以重新买一件。”
“好啊,我来挑。”于清溏掏出手机,又看了眼拧架子的男人,“柏樟,你真的什么都肯穿?”
“白大褂而已,能有什么区别?”
于清溏没解释,在商品关键词里加上“情趣()”,重新点击搜索,随后下单。
徐柏樟忙起来没注意时间,等他弄完架子转回头,于清溏在躺椅上睡得正香,蜷缩着身体,天生就该被搂进怀里。
徐柏樟洗干净手,半跪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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