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继承人,还是儿子,这是个问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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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0章 继承人,还是儿子,这是个问题

    「抓贼啊!」

    一个黑影在街上狂奔,身后几个军士紧追不舍。

    「抓住他!」

    贼人回头看了一眼,骂道:「老子追风腿……」

    哒哒哒!

    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贼人回头,就见数骑从前方街角转弯,马背上的骑士随着马儿的急速转弯而自然倾斜,骑术了得。

    「止步!」

    几个军士喝道。

    「夜间不许打马疾驰,下马!」几个军士拔刀。

    哒哒哒!

    马背上的骑士恍若未闻,贼人大喜,知晓这是有急事儿的人,他顺势就想脱身。

    有急事儿的人,谁会帮官兵抓贼?

    中间的骑士指指贼人,一骑冲了出来,俯身,手中的木棍子猛地拦腰砸去。

    嘭!

    贼人扑倒。

    数骑依旧往前疾驰。

    「止步!」

    几个军士持刀而立。

    当先的骑士喝道:「长威伯有急事,让路!」

    「不许……」一个军士刚扯着嗓子厉喝,带队老卒骂道:「避开!」

    几个军士避开,看着数骑疾驰而过,年轻军士问道:「王头,不是说夜里不许打马疾驰吗?」

    老卒说道:「那是长威伯。能让长威伯夜里疾驰的事儿,你觉着咱们能挡得住?小子,教你个乖,规矩是死的,可人却是活的。」

    年轻军士茫然,老卒拍拍他的肩膀,「别人也就罢了,长威伯从未为难过咱们这等苦哈哈,可见今夜确有急事。对了,拿下那个苟日的,竟敢去侯府中偷东西……」

    「这是功劳啊!」

    「可不是。」

    老卒说道:「换了别的权贵,哪会管什麽贼人。也只有长威伯了。小子,这等权贵,别说是犯禁,就算是他要毒打谁,老子都愿为他把风。去,看看那贼子偷了什麽。」

    几个军士过去按住了惨嚎的贼人,一人拿起包袱,突然一怔。

    「不对。」

    老卒问道:「什麽不对?」

    军士手一抖,包袱打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跌落下来。

    「王头!」

    尖叫声中,王头冲了过来。

    「灯笼!」

    王头接过灯笼,光晕散开……

    一颗龇牙咧嘴的人头在冲着他狞笑。

    「出事了!」

    「出大事了!」

    ……

    蒋庆之一路疾驰到了国公府,管家和一个侍女在大门外等候。

    寒风凛冽,蒋庆之带着几个护卫下马,看着他脸颊通红,管家说道:「赶紧给二老爷上姜茶。」

    「先忙正事。」蒋庆之乾咳几声,觉得肺腑里发痒。

    他急忙点了一支药烟,深吸一口,又咳嗽了几下,「带路。」

    还没到地儿,就听到里面朱希忠在喝骂:「老子堂堂成国公,怎地有你这等逆子?从小读书就偷奸耍滑,让你背书你糊弄老子,让你写文章你敷衍了事……就你这等蠢货,承袭了国公府,也只会给列祖列宗丢人!」

    「大郎,下来吧!被人知晓了你还做不做人了?丢人啊!」

    朱希忠的妻子嗓子都沙哑了。

    蒋庆之走进院子,朱希忠闻声回头,「庆之。」

    朱希忠的妻子苦笑,「叫庆之看笑话了。」

    「今夜为何发作?」蒋庆之问道。

    「不知。」一个侍女说道。

    蒋庆之见侍女眉眼灵活,便蹙眉问道:「谁值夜?」

    富贵人家的孩子,晚上睡觉时,卧室里有专人值守,以防各种意外。

    一个仆妇上前,「二老爷。」

    竟然是个丑妇人。

    蒋庆之嘴角抽搐,心想这两口子是担心朱时泰提早吃禁果,故而弄了个让他下不去手的女人值夜。

    「说。」

    「昨夜小国公睡的不大安稳,老是掀被子,半夜时奴听到他把被子尽数掀开了,便想劝,可刚开口,小国公就发作了。」

    「这是孽障啊!」朱希忠叹道。

    「家门不幸!」朱希忠的妻子恼火的道。

    「孽障也是你们生的。」蒋庆之说道。

    「庆之。」朱希忠看着屋顶的儿子,「大郎从未这般疯癫过,就怕他往下跳。」

    「庆之上次是用什麽法子治好了大郎?」朱希忠的妻子问道。

    「给了他一巴掌。」

    「要不……」朱希忠说道:「再给他一巴掌。」

    朱希忠的妻子有些纠结,但在挨一巴掌和跳下来跌断腿之间,选择了让儿子挨一巴掌。

    「你们觉着,那孩子能让我慢慢爬上去?」

    蒋庆之说道。

    「那怎麽办?」

    「凉拌!」

    蒋庆之叼着药烟,拒绝了孙不同递来的棍子。他本以为吓唬一番就能解决问题。可如今看来,这孩子今夜是来了个总爆发。

    屋顶飞檐的后面些,朱时泰静静的站在那里,昏暗中看着恍若一尊雕塑。

    「庆之,咱们说了许久,没用!」朱希忠苦笑,先前两口子苦口婆心的劝说,威胁……一应手段都用上了,可毛用没有。

    「你们身在局中,哪里知晓这小子在想什麽!」

    蒋庆之没好气的道,然后抬头说道:「小子,想不开了?」

    雕塑动了一下。

    蒋庆之微微一笑,「我这里有个故事。」

    大爷,大哥,都啥时候了,你还讲故事……朱希忠无奈捂额。

    「要不,请几个高僧来?」朱希忠的妻子低声道:「大郎这分明是中邪了。对,定然是中邪了。」

    「让人悄然去,莫要声张。」朱希忠没办法了,也只好病急乱投医。

    「话说从前有个富贵人家,家业大的吓人,还有个爵位……」

    朱希忠苦笑,心想你直接说是哥哥我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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